内室的大门打开了。影子走了出来，步履缓慢。

"怎么样？"我问道。"怎么样？"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德拉女士有理由相信，天选者与这一切有关。不过，她会发现他们既无辜又有罪。"

无辜和有罪？听起来很像罗格的逻辑。

"让我猜猜，她在为所有可能的结果做打算？“当走出议会大厅时，我走到他身边问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曾试图辩解，彻底驱逐天选者才是最安全的做法，但族长选择了她的判断。"

"是什么让她如此固执？是**还是什么外界的破事让她对金属崇拜者彬彬有礼，还是只有确凿的证据才能让她改弦更张？"

"可以这么说，是后者。"影子说着，迈步走进了街道。我们的谈话在通讯中仍然是加密的，所以并不担心被人听到。反正在周围嗡嗡作响的氏族喧闹声中，也不会有人听到什么。"传统可以放弃，部族会付出代价，但她不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让她没有放弃的是，只要天选之人还有一丝可能是无辜的，他们给的东西就能在最坏的情况发生时拯救整个部族。两个最后的希望胜过一个。根据她的尺度，这是他们唯一的保护。为了让她改变命令，我们要么让她相信这个天选之人跟进他们提议的‘机会’是不会发生的，而且是确定无疑的，要么我们让她相信天选之人是一个大威胁，以至于不需要一个可能拯救氏族的后备计划。把天平向另一个方向推得更远。"

这可能很难说服她"我不认为我们能找到证据证明天选者计划在时机成熟时撤回'帮助'。"我想了想说道。"我们又不能让靳吉独白他的邪恶计划。或者发现他在某个地方写好了，却忘了把信烧掉。"

影子大步向前走去，示意我跟在后面。我们正经过铁匠铺。我知道这些房子里在制造隔热用的气凝胶泡沫板。这些泡沫板是一种很不稳定的材料，部族需要尽可能多的泡沫板来修补因爆炸和战争带来的漏洞。

"她为什么不把它们视为威胁？"我问。

"她认为骑士是威胁。其他天选之人却不是。不幸的是，这是我说的。她要求我以第一把刀的身份分析他们的能力。这对我的分析毫无帮助，但事实就是如此。平民被关在监狱里，无法战斗。他们仅有的一名骑士也身负重伤，无法战斗。真正的战斗力量应该被视为一个完全独立的。他们要么已经潜入了部族内部，驱逐平民只会浪费可能的人质，要么他们的骑士还在部族外面——会在很远的地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