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使这个小聚居地像池塘里溅起的露珠一样四处乱窜。这里的前人类被吓坏了,疲惫不堪。他们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转过头去。他们总是试图假装一切如常，但其实一切都没有如常。

在她站立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空洞包围着她，人们不愿意靠近。部分原因可能是由于陪伴愤怒来这里的老奔跑者。

好奇心在老机器中是很常见的，这种好奇心的主题和焦点会因型号和等级而大不相同。愤怒已经注意到高级职员中的这种趋势。那些经历过考验并适应了考验的老员工，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好奇心。

她想知道这是否是在足够长的时间后出现的，或者这是他们首先生存的先决条件。哪一个先出现？也许经过足够的研究，她就会明白答案了。

这位老机器对人类很好奇。

虽然这些前人类不再是目标，但他们是奔跑者所看到的最接近人类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们掌握着人类如何生活的信息，深藏在安全的屏蔽城市中。

在她寻找信息和知识的过程中，愤怒读过一本书，这是一本由人类在一个早已被遗忘的时代所写的古书。机器档案馆保留了书的内容，没有保留实体副本。在那本书中，有一句话她找到了亲缘关系。

如果你了解敌人，了解自己，你就不需要害怕百战百胜的结果。

如果你既不了解敌人也不了解自己，就会在每场战斗中屈服。

愤怒既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敌人。以前，当她拥有蜘蛛的形态时，生活是简单而清晰的。保护巢穴，观察，猎杀那些踏入领地的人。

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她的巢穴已经发展到包括几十个不同的角色和等级。几十个，每个都有不同的优先事项。愤怒可能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或谁，但这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到来。她对这一点很有信心，能做的是了解那些对她宣誓效忠的人。

前人类是新部下中最复杂的。与那些头脑简单的机器不同，他们有统一的欲望，而前人类有数百个。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的生活让她隐约想起了她的老巢。每个人都在分组，把自己分成不同的任务。这些都是生存所必需的。

她看着一个这样的群体从觅食回来，带着一篮子的霜花和其他植物。其他人则背着从地下河流和湖泊偷捕的鱼，肩上扛着长长的鱼竿。他们会把自己的货物交给做厨师的人，为这个小部落创造公共膳食。

"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的人离开？"她问道。"我所看到的记录详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