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如果我给你一块空的金属，你能不能在金属上刻下一个分形图案？"

旅程发出了肯定的声音，和我预期的一样。冬斯卡已经在地堡的控制台边上做了这个。

旅程没有理由做不到。

我用神秘刀从房间里切下一小段金属。大多数东西都是由复合木头和其他3d打印的建筑用品制成的，它们的绝缘性能足够好，但有很多金属可以使用。

我不能只是指着塔伦的金属片，告诉"旅程"复制那个分形。它是硬性规定的，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我给盔甲输入了一个精确的公式，让它在切割的金属上刻字。旅程的精神像黑雾的触须一样蜿蜒而出，流向我的手臂，进入手握的金属切割部分。这个过程只花了几秒钟，之后触须就退了回去，只留下切割过的金属。

留下的正是我所希望的分形。我对常数做了一些修改，这应该能把分形的纯度调低。x33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了一个命令。"旅程，在我的手指上传递一小股电流。"

符号开始发出明亮的蓝光，火从分形中喷发出来，流成一个长长的舌头。我盯着手中的东西，好吧，这就是彻头彻尾的魔法。

这条火舌在各方面都很完美。除了移动或与风互动时，它一点也不动摇。其强度和力量完全保持不变。

"你知道这火焰的能量来自哪里吗？"我问旅程。

"不知道。异常情况已被记录下来供进一步审查。"盔甲说。

"什么，连个猜测都没有？"

"信息不足，无法提供有意义的答案。需要进一步分析。"

"造成这一切的东西也在你内心深处运行。你有一部分是由神秘学构成的。你能在不了解这些东西的情况下使用它们，很奇怪。"

盔甲给了我一个奇怪的厚脸皮答案。"反话。使用者是否了解红血球的所有行动？"

啊，我明白旅程的意思。我当然知道血管里流淌着血液，甚至可以说血液确实很重要。有人会说，让它漏出身体是不好的。但至于它是如何发挥功能，使身体保持清醒和工作的？它可能写在一些看守人种姓深入了解的书上，但我肯定不知道。

"好吧。"我说，仍然挥舞着火焰。近距离也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热量在脸颊两侧。"说吧，你能对自己做多少修改？"x33

"在参数范围内，修改是可能的。"

"以特定方式造成的战斗损伤，然后故意不修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