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她的五官上舒展开来。她走近愤怒，伸出手，用手捏住她的数字脸颊。"从长远看，平衡是如此可爱，一切似乎都会永远保持原样。"她说，轻轻地推着两张脸颊，一边推到另一边。"然而，平衡也是非常脆弱的东西。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推动，一个小小的错误--一切都不再是相同的了。"

团结的分形在她回到现实世界的底盘中燃烧起来，把她和一些违背愤怒意志的东西联系起来。

瘫痪的痛苦在羽人身上爆发，就像岩浆的洪水在她的系统中燃烧。她头脑中的每一个突触都被它填满，被它烧毁，被火焰吞噬。疼痛成为她的一切，与它结合在一起。几乎和它的到来一样快，它就流走了，只在她的短期记忆中徘徊。

内心深处的分形关闭了，切断了与过去任何事物的联系。

愤怒迟钝地重新连接到数字化身。她感到困惑的是，竟然能如此敏锐地感受到疼痛。

她发现化身已经倒在了地上，那位白发苍苍的女士在她上方盘旋着。"亲爱的，你对我的工作看得太少了。我经历了多少困难，才能把我妹妹的玩物捏死，让她保持良好的行为习惯。不要再质疑我了，你这个傻孩子。"

愤怒注意到这个信息，将其标记为最高优先级。

“多么野蛮啊，”冬斯卡的灵魂说话了，“你真的和我们中最坏的人没有区别。”

愤怒感到恼怒，她关闭了对这个错误灵魂的控制。显然，她给他留下了太多束缚。

"涛亚卡让我失望了。"这位女士继续说，说得很干脆。"他只有一个任务，抓住这个人类，恢复我妹妹告诉他的信息。一个简单的任务，我要求的不多，真的。"

她打了个响指，涛亚卡出现在虚拟空间中。他的数字化比数字空间的地板略高，坠落时他跪在地上。化身显示出链子，深深地挖进他的皮肤，黑色的油从手铐内的尖刺上滴下来。

一个重量把他推到了地上，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反抗。

脸色苍白的女士转过身来盯着愤怒。"你所感受到的痛苦只是你的导师所遭受痛苦的一小部分。请仔细考虑一下。"

愤怒向她的同伴伸出了试探性的探针。他用一个虚拟的耳光拒绝了这个连接，给了她一个嘲笑的眼神，同时一个信息包在现实世界中经过。"省省你的怜悯。"他通过连接低声对她说。"我以前经历过这种情况。而且很快你也会的，小妹妹。你也会的。"

在视频档案中，那位苍白女士继续说着话，要么对羽人之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