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说话吗？"我问道，从地上站起来。我的环境服左侧略微变黑，不过肩上的冬斯卡家族血红色徽章仍然清晰可见，勉强可以。

父亲的手把刀从怪物的脖子里抽出来，把它关掉，用惯用的手法把它弹回靴子里。"傻瓜也会说话，这并不意味着他能说明白什么。"

"但我们能真正与自动机沟通吗？"我问道，"也许我们可以找出他们为什么这么恨我们？或者他们一开始就来自哪里？"

他耸了耸肩作为回应，走到空荡荡的窗框前。"信仰之歌暗示，这些机器来自遗忘之地，在世界之外的空间深处。诸神在阻止它们中最坏的人到达地球，但已经到这里的人，对其加以控制是我们的责任。"

"我知道歌是怎么说的，但那些是来自我们的神职人员。我的意思是，自动装置本身说什么？"

"没人知道。"他再次耸了耸肩，爬出打开的窗台。"也不是所有的都'说话'。"

"就没有人试图抓住一个？"这似乎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技术问题在作祟？

"也许有些人有。如果他们学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可能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那么为什么没有一个关于这个问题的消息传到地表呢？对李耀来说，唯一有意义的方式是他们以某种方式逃避了追捕。从长远来看，这是不可能的。与这些机器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几个世纪。

除非"如果它们被捕获，会爆炸吗？或者把自己关起来？"

父亲没有给出答案，等着我越过屏障。他已经打开窗户，所以我也跟着走了。没有笨重的衣服加热系统，我的脚步很轻。把自己拉过去很容易。

"我们在这里的时候，从来没有尝试过捕捉这些东西。"父亲说。"它们在捕获过程中有没有爆炸或自我关闭，我无法回答你。我也从来没有见过那些爆炸。它们通常在射程内迅速被杀死。"

考虑到只需在头骨上打一发子弹就能把他们打倒，我可以理解父亲的解释。他们似乎更擅长于猎杀孤独的目标。当然，机器可以创造出更优化的武器。似乎恐吓人是他们的首要目标，而不是杀戮。那东西甚至玩弄了我。

在外面，我可以真正看清这只公鸭的规模。它是很大的，即使死在街上，它也比我高。想到它在几秒钟内就被杀死了，而且是被一个残废的人杀死的。

"是什么让这些事情发生的？它说有人派它来，是谁？"

"李耀，够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