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李必怀’的母亲妻儿毫不在意,把南燕的商队引进家门,又在我们找上门来时,为保守秘密服毒自尽,从未替家人考虑过……
因为那些根本就不是他的家人,他当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萧令月厌恶的放下人皮/面具,搜了遍身,又在床头房间四处搜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战北寒知道她在找什么,微微摇头:“死士是不可能把毒针的解药放在身边,或者说,他们根本没资格拿到解药。”
萧令月有些心焦:“死士没资格,那商队那边呢?他们应该是一伙的,手里说不定有解药,我去找……”
战北寒拦下她:“你怎么找?”
“商队的首领身上肯定……”萧令月话还没说完。
男人打断她:“你怎么确定,我们见到的那个人是首领?”
萧令月:“……”
她一时噎住。
看着战北寒暂时封住经脉的手臂,萧令月深吸了口气,眉头皱的更紧:“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现在‘李必怀’已经死了,明天一早消息传开,打草惊蛇是无法避免的。
我们最多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不趁着今天晚上找到解药,万一他们受惊跑了呢?你手臂不要了?”
战北寒刚想说话。
萧令月干脆打断他:“我身上带的药瓶都丢在江里了,就算我能重新配,研究毒性寻找药物再配置,也要浪费很多时间,万一……”
她止住口,眉心紧折,脸色更沉了。
战北寒深深看着她:“本王要是中毒死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萧令月一怔:“你说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本王逼你吗?”
战北寒淡淡说道,“你不想恢复身份,不想留在翊王府,又怕本王抢了你儿子,所以才忍着性子,跟本王虚与委蛇到今天。”
萧令月:“……”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所以,你觉得我盼着你死?”
战北寒没有正面回答。
他只是冷静得近乎残忍地道:“本王要是死了,你之前担心的那些问题就都不存在了,对你来说,这不应该是件好事吗?”
萧令月一时说不出话来。
战北寒道:“所以,你在急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说的是事实,可听在萧令月耳朵里,却显得那么刺耳。
她缓缓吸了口气,说:“战北寒,你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