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本事你揍啊!尽管往脸上揍!”
“你这个女人!”战北寒瞪着她一双乌黑的眼睛,咬牙切齿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扁了她。
怎么就能这么气人!
两个人在车厢里一站一坐,互相恶狠狠地瞪视着。
仿佛谁先移开眼睛,谁就输了一样。
气氛剑拔弩张。
片刻后,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那个……王爷,县主……马车能走了吗?”
战北寒:“……”
萧令月:“……”
两人齐刷刷转过头,看到半敞开的车门外,车夫缩着肩膀,一脸心惊胆战的看着他们。
显然是全程目睹了两人的吵架过程。
萧令月蓦地涨红了脸,有种又尴尬又羞耻的感觉。
战北寒脸皮厚,对此浑然不在意,冷冷瞪了车夫一眼,甩手关上车门。
“回京!”
车夫如蒙大赦,赶紧抹了把冷汗,心里暗叫乖乖。
原来堂堂王爷和县主,吵起架来是这个样子,跟斗嘴的小孩子没两样……
嗐!
他还是把耳朵闭起来,别瞎掺和了。
“驾——”车夫一甩缰绳,马车便摇摇晃晃的行驶起来。
小道上路面不平,到处坑坑洼洼,车厢里根本站不住脚。
战北寒瞪了萧令月一眼,甩着冷脸回到了座位上。
萧令月**疼。
想伸手揉一揉,又碍于男人在旁边,她只好面无表情的忍着,转头看着窗外。
车厢里的气氛冷得结冰,有一种让人呼吸不畅的感觉。
谁也不说话。
战北寒冷冷地盯着她,脑海里却想着太子之前说过的话。
萧令月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佯装没发现一样望着窗外,心里把战北寒骂了几百遍。
就这样气氛诡异的一路回到京城。
马车穿行在人/流如梭的街道上,径直往翊王府去。
萧令月生疼的尾椎骨渐渐缓和,她暗自松了口气,忽然闻到车窗外飘来一股香甜的气息。
“停车!”
她喊了一声。
车夫听到了,下意识勒住缰绳:“县主?”
战北寒冷然睁开眼:“又想干什么?”
“这附近有蜜饯铺子。”萧令月没好气地道,“北北最近在吃药,我去给他买点蜜饯,佐药吃。”
战北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