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道:“皇上想爱谁就爱谁,不需要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逼迫。”
去偏殿待了那样久,衣服撕了,人都睡了,这会子还要说这样的话。
年世兰只觉得皇帝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他是皇帝啊,他想卖乖,旁人便只能顺着。
就算是为年家考虑,她也会哄着,“是,是她们不好。”
皇帝听不出语气,但这话是站在自己这边,他就很高兴。
人一高兴,这手就开始不安分,他在身上掏了许久,也不知道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杵了她一下。
“嘶!”
生疼。
偏这时候他的重心全落在年世兰身上,推也推不开。
“皇上!”
皇帝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簪子,献宝道:“你瞧,我给你的簪子,拿回来了。”
水雾笼罩着他的眼,他拿着簪子胡乱往年世兰脑袋上插,嘴里嘟囔着:“我也不知道你是嫌弃东西,还是嫌弃我。”
“以后再将我的东西送给旁人,我就……”
皇帝想放一放狠话,又怕被她记下,在心里生了疙瘩。
原来那个孩子已经是过不去的坎,再要来个心结,只怕两个人再也好不了。
想到这里,皇帝又委屈起来。
“从前的事,我不是、认错了吗?”
皇帝白长了那样高的个子,此刻将脑袋靠在她肩上,也不嫌身子扭着不舒服,巴巴道:“你为何还不肯原谅我?”
“您是皇上,臣妾怎会不原谅皇上?”
皇帝想起乌拉那拉雯若的话:那个妇人便是恨极了她的夫君,才将前尘尽忘。
她不也是这样吗?
何时能够想起,才算是真的释怀吧?
皇帝深叹了口气,“皇上、臣妾,你我之间,就只有君臣,你可曾当我是夫君?”
年世兰绝望地看着苏培盛,“皇上今儿喝了多少?”
“也不多……”苏培盛被皇帝瞧了一眼,改口道:“酒是不多的,可娘娘今日伤了皇上的心,皇上心里难过,这一难过,就容易醉。”
年世兰扯了扯嘴角:瞎编乱造的本事挺厉害。
“颂芝去备热水。”
“都给朕滚下去!”皇帝瞥了眼年世兰身后,两步之遥便是暖榻,“谁也不许打扰我!”x33
“皇上明日还要处理政务,总不能在这里站着说一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