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确切的说,是忘了。
在面对云深时,他已经逐渐习惯了将规矩和礼仪抛之脑后。
玄绎沉默不语。
云深拍了拍床榻,邀请道:“时辰不早了,阿绎愿不愿与我同榻而眠?”
玄绎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又堪堪止住步伐,“不了,我打坐便可。”ъìQυGΕtV.net
云深但笑不语,现在不愿意上他的榻,以后可就难上了。
云深盖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玄绎睡下了。
玄绎看着云深的背影,缓缓伸出手,想为云深拉一拉被子,但最后到底还是垂下了手。
玄绎行至蒲团边坐下,却再也无法如往常一样平心静气的打坐念经。
玄绎转了转手里的菩提佛珠,长叹一声,“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