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花蕊没经常来医院,但他们家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白桦杨的身体情况,自然知道白先生除了许宁儿谁都不会认错。
花蕊虽然不是当事人,但这种情形也着实让人——糟心,所以许宁儿情绪低落她也能理解。
其实花蕊最初听见的时候,还觉得这可能是白桦杨为了挽回许宁儿的一种方法,或者说手段。不然他怎么谁都记得唯独不记得许宁儿呢?
不过这几天过去,白桦杨对许宁儿的态度丝毫没有半点变化,花蕊才觉得这是真的,因为抛去其他不提许宁儿还是个孕妇呢,白先生舍得老婆还能舍得孩子?
回家的路上许宁儿一直是沉默不语,许夫人和花蕊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劝一劝她,所以就这么闷了一路。
可是等她们回到家的时候许先生才刚刚下班,之前养出来的好脸色现在又变得差起来。果然应了那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如果是平时许宁儿看见了一定会劝父亲要注意身体,但今晚心神完全被白桦杨影响的她,完全没看见。
许先生只能问老婆,随即家里便有股子愁云惨淡的味道……
许宁儿这边刚刚走没五分钟,白桦杨便睁开了眼睛,先是迷茫很快又清明。
守在床边的严明宇急忙问题:“我听说你又头痛了,现在怎么样?”
白桦杨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宁儿呢?”
严明宇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道:“和许夫人回家了,她那身……”
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儿的严明宇立刻转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和照顾你的孕妇怄气,更没问过许宁儿。”
严明宇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这时白姐端着洗完的葡萄从简易厨房里走出来,见白桦杨已经醒了,还坐起来便问道:“白先生要吃葡萄么?”
白桦杨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很快又回过神来,“我的脑子有点乱,我得缓缓。”
尽管白桦杨睡了一阵,但脸色并没有恢复多少,看他这样严明宇也没再追问,只说,“别急,慢慢来,万一再把头弄疼了多遭罪。”
白玲玲急忙把葡萄送到白桦杨面前,“那吃点水果转移转移注意力。”
白桦杨下意识地接过葡萄,机械地吃着,这会儿脑中闪现的画面越来越多,多到他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分辨。
白玲玲看了看严明宇,又看了看呼叫铃,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