鲷鱼烧浓稠的红豆馅料焦黄松软的外层
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昨晚借住在吉野茶屋,只有早上吃过盐焗芝士饭,现在时间到了中午,肚子饿了起来。
如果让那须秀一郎得知他心心念念的艺伎就在喜萤馆一墙之隔的吉野茶屋,恐怕表情会相当精彩。
肚子传来叫声,永山凉子脸红的打量了下四周,看到没人发现松了口气。
古野隆志饶有兴致的看向永山凉子,光从外表上看,他也没见过如此出色的艺伎,现在有名有姓的艺伎更多侧重技艺上的打磨,但外表这种东西是没法改变的。
“你们认识?”古野隆志手肘捅了下巫马星津的背部,把他的目光从旁边叉烧店掰到永山凉子身上。
“大概算是认识吧。”
“毕竟只看过她跳了一次舞。”
巫马星津像是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一样,语气平常。
什么叫只看过她跳了一次舞?
永山凉子没想到巫马星津竟然会把那天的事说出来,指着他羞愤不已的说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啊?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吧?巫马星津挠了挠头。
古野隆志和其他几位公子哥眉头一挑,从神情古怪转为**笑。
“也就是说在永山小姐成为艺伎前看过她的舞蹈?”
“可以这么说。”
巫马星津吞掉剩下的鲷鱼烧,一口气喝光热牛奶,点了点头。
“哦豁,巫马先生的运气不错嘛。”
“还想着认识一下这位最近名头正旺的艺伎小姐。”
“可惜可惜,被捷足先登了,这就没办法了。”古野隆志送了耸肩,遗憾的说道。
“你们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巫马星津不解的问道。
“舞伎成为艺伎,意味着要经过换襟成才,还要经过恩客的引导,就算是在艺术赏上永山小姐都没跳过舞蹈,但在私下里为你单独表演了一场,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抱歉,我还真不知道。
“额,愿闻其详。”
古野隆志正打算解释,永山凉子突然叫道,转头恶狠狠的刮了一眼巫马星津:
“别说了!我算是毁在你手里,早知道就不去立什么赌约。”
“现在好了,连外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声全完了,再也没法钓到富家公子了!”
说着,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