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传说中的永山凉子(3 / 6)

以被迫集中到这一天来讨账,那还不是因为

“这里就是喜萤馆?。”

一道刹车声响起,身穿整洁黑色西服的那须秀一郎从轿车下来,手指的指甲都被剪成同样的长度,干净的过了头。

这位来自东京的青年在短短的时间内洗去颓废,重新振作起来。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自从大久保水产被查封,【太斗】的骨干抓的抓,跑的跑,还有别有用心的小弟趁机侵占曾经属于【太斗】的产业,比如五金店,或者罐头直销店等。

作为少主的那须秀一郎带着一批忠心派跑到了京都,同时那须秀一郎派人去照顾住院的前任社长,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

京都的生活的确与东京不同,这里节奏更慢,也不像东京那般直接,那须秀一郎果断地从这些老家伙手里抢占了一席之地

经过一段时间的**伤口,那须秀一郎摸清了本地徘徊在灰色边缘的一些人,以强硬的手段让他们听命自己,硬生生带着【太斗】剩下的人在京都初立脚跟。

当然,那须秀一郎没有忘记京都有一处地方,喜萤馆。

多方打听之下,他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喜萤馆,也就是永山凉子所在的艺伎馆。

听说永山凉子失踪,那须秀一郎没有发怒,神态自若,反倒是旁边的光头男破口大骂: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人跑出来都没发现吗?一群没用的饭桶!”

这群东京人就是粗鲁,说话都透着一股子暴发户的味道,简直臭不可闻,花田纯木心里暗骂,解释道:

“可能是从其他地方翻出来的,不然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没看到。”

“那还不快去找?!”光头男大声道。

花田纯木和一众债主眼里闪过不满,对他们呼来喝去的,他们又不是那须秀一郎的手下。

要不是有不愿意逼长滨夕萤还钱的人被【太斗】**了衣服挂在广场,那个倒霉鬼的儿子还被打断腿,被迫屈服于这种野蛮的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今天一股脑堵在喜萤馆的门口。

“等一下。”

那须秀一郎很有礼貌的走到长滨夕萤的面前,做了自我介绍:

“不妨让我来替喜萤馆还上这些欠款。”

长滨夕萤面露惊讶,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明显是那群凶神恶煞的极道的头目。

从来没见过的陌生面孔,一上来就说这种话,很难不让人怀疑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