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那个巫马星津的字迹又不是什么无价之宝。”
“好了,明天带你去订制一身行头,今天是你正式成为艺伎的日子,往后这幅面孔就不要在人前展示了,要记得保持端庄。”
“可是我记得很贵的吧”
一门心思想赚钱的少女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她不清楚喜萤馆的经济状况,但如果富裕的话,妈妈桑也不会去卖首饰了。
据说那些昂贵的首饰,都是年轻时京都的富家公子哥赠送的,象征着妈妈桑那段风华正茂时期的人气,如今却要卖掉,看着这些陪伴自己多年的老物件被典当,心情怎么想都不会开心的吧。
“价格应该能再讲一讲,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以后等凉子成为受人追捧的艺伎,这些钱顷刻就能还上了。”
其实我现在也挺受欢迎的嘛。
永山凉子想起大选赛场上折服在她三味线下的评委和观众,心里稍微有点得意。
还钱什么的,长滨妈妈有在记账。
自从父母卧床失去经济来源,都是喜萤馆包揽了她的衣食住行,养她长大,再加上父母每天在病房里的花费也是喜萤馆负责。
真的要还的话,自己恐怕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份恩情。
永山凉子迫切的想要赚钱,这样长滨妈妈就不会这么累了。
“至于那副字,我听以前的老客人说他收藏了足利将军的挂轴,看看能不能求到,挂在喜萤馆待客的主室。”
有件事长滨夕萤不敢确认,那少年的书法甚至超过了她年轻时见过的书画大师,但很快就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掉了。
那可是足以开宗立派的大师级人物,放在哪里都是座上宾,那少年怎么可能到达了大师级,东京秋日艺术赏往前推十届也没见过这种选手出现。
太年轻了,而且年轻的可怕。
二月的京都比东京还要冷,鸭川边的芦苇顶着柔毛摇晃着。
夜已深,沿着鸭川河畔而行,湖面慢悠悠的吸进雪。
对岸的灯火摇曳,门廊的挂灯下人影绰绰,热闹极了。
刚下过雪,石阶不方便行走,小百合拉着巫马星津衣服的一角,在维持平稳的情况下保持最大限度的距离。
一路无言。
巫马星津将小百合送回家,小百合出于礼节让巫马星津留下来喝了茶,但也仅只是喝茶。
房间看样子找人打扫过,一尘不染。
庭院里的枯叶一扫而空,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