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绕到了鹰钩鼻的身后,堵住了鹰钩鼻的退路。
大块头捏了捏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他有些嚣张地抹了抹鼻子,手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擦过腚之后的臭味儿。
鹰钩鼻看着蹲在地上已经进入最后释放阶段的洛必达,看着拉完臭臭后慢慢逼近的李大壮,又回头看了一眼包围过来了的威斯布鲁克。
他发出了一声长叹。
这是认命的一声长叹。
这是绝望的一声长叹。
这是在阴暗角落中踽踽独行的人暴露在正道的阳光下时,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看着这些共患难,共迎敌的袍泽,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悲伤,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自嘲。
“老洛、大壮、还有阿威……你们……不信我?”
“不是我们不信你,阿伟罗。”
洛必达拉完了臭臭,从怀中掏出卫生纸,认认真真地擦了擦腚,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而威斯布鲁克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对吧,刚才老洛不是说没纸了么,他什么时候……
可是他来不及纠结这个细节,便听到了洛必达有些郑重的话语:
“真的,不是我们不信你,阿伟罗,而是你要拿出可以让我们信服的证据。”
鹰钩鼻阿伟罗盯着眼前的洛必达,他虽然只有三十七八岁,但是他的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不会忘记,那是夜一样的宁静,海一般的深邃。
他知道眼前的男子绝非常人,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告诉对方真相,他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周围还是那么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风雪已渐渐开始凛冽了,他看着脚下承载着他们的寒蝉,觉得说不出的恐惧。
他苦笑道:“你们一定要知道?”
“一定!”
“若我非要不说呢?”
“你大可试试!”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良久之后,阿伟罗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便实话实说了……”
他仿佛认命般地扒拉下自己的库子——只见白色的胖次上,已经布满了黄黄的一大片。
一股恶心的臭味袭来,众人沉默着看向阿伟罗光溜溜的大定,不是和自己一样白花花的大定,而是密密麻麻被稀粑粑糊满的大定。
“这就是答案,洛必达。”
阿伟罗仿佛得胜了一般,骄傲地昂着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