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请示……”毛修齐说道。
高乐安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不是这四个人的问题,你不要忘了,陈勃是代表满正武和万蕾去的,他不敢不汇报,所以,这样算起来,我们无法掌握的人不是四个,而是至少六个,这件事守不住的。”
毛修齐闻言,突然有了一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高乐安比自己想的周到,他说的没错,这事,守不住,光是自己的工作人员守住有什么卵用,问题还是会出在南港。
陈勃被电话吵醒,恍惚中,他瞄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
祖文君打来的电话,经过一个小时的抢救,阚正德死了。
这个消息也同时通知到了工作组和巡视组,毛修齐接到通知,坐起来,仰头看着天花板,这意味着他们来南港这段时间的工作有一半是白做了的。
虽然不至于人死债消,可是作为贵鹿集团的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阚正德,一个是他的儿子阚云波,都死了,很多恶事都是这两人做的,而阚云山一直从政,他基本上和贵鹿集团是不沾边的。
另外一个灵魂人物是陆晗烟,她参与贵鹿集团的时间更短,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对于贵鹿集团以前的恶事所知有限。
这么一来,工作组的重拳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一点反弹的力道,这怎么继续下去?
更要命的是,南港不会放弃
这么好机会,本来南港市**对白江实业的合并重组就很不满,这下好了,阚正德的捐赠行为给了南港市**掺和进来的理由,这么一来,再想按照原来的想法来个生吞活剥已经不现实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毛修齐等人隐瞒不报,可是还有四个人知道当时阚正德的捐赠说辞,这就有了权属争议问题,为了这个争议问题,无论是南港市**,还是陆晗烟,都可以通过起诉确权,这么一来,从中院打到省高院,再打到最高院,换个案由再起诉一遍,南港和陆晗烟都拖得起,白江实业拖得起吗?
一大早,高乐安就堵到了魏阳兵办公室的门口。
事先他给宁刚平打过招呼了,虽然没说的很明白,可是事关阚正德的事都是大事,必须安排立刻会见。
魏阳兵的脸色随着高乐安的汇报越来越难看,到了最后,魏阳兵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尤其是阚正德最后威胁的那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如果有人意外死了,请其他人立刻举报,否则就是等着一个个被清除,这话起到了蛊惑人心的作用。
现在的形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