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坛的对面,正坐着浑身都写满密密麻麻符文的年轻男子。
在年轻男子身边左右两侧靠墙的位置,停放着两口涂满红漆的棺材。
看棺材的大小,应该是一个成年人,一个小孩儿。
这时,娇娇家的保姆,如约而至。
她隔三岔五就会来这里看望她的儿子,再顺便送过来一些钱。
没错,这个赤着上身,身上画满符文的年轻男子。
就是保姆的亲生儿子。
……
保姆先是将包里揣着的一沓钱拿出来,放到了年轻男子坐着的蒲团面前。
然后有些拘谨的跪坐在其旁边。
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就那么静静的等待年轻男子完成每日吟诵法咒的工作。
不多时,随着年轻男子口中徐徐吐出晦涩不明的咒语。
原本安静的地下室里,忽然刮起一阵阵刺骨的阴风。
那阴风把棚顶悬挂的无数铃铛吹的叮铃作响。
法坛上,两个长明灯也在男子的吟诵中火苗陡然变大。
可是不论房间里的阴风刮得多么猛烈。
甚至刮得保姆眼睛都睁不开了。
可是反观那两盏法坛上的长明灯。
非但没有因为阴风的刮吹而熄灭,甚至火苗也愈发的庞大。
保姆眯着眼睛看过去。
隐约间,发现那两盏长明灯燃烧的火苗中,竟隐隐有人影攒动。
耳边也与此同时传出了一阵阵女人和孩童凄厉幽怨的桀桀笑声。
下一秒,原本安静的两口棺材。
突然传出从里面抓挠和拍打的声音,尖利刺耳。
保姆紧张又好奇的朝着一侧的大棺材看过去。
只见原本紧闭的棺盖,好像被什么从里面陡然间顶开一条缝儿。
保姆甚至隐约间,好像从那条缝隙里突然看到一个赤红色的眼珠子。
那眼珠子带着怨毒,正死死的盯着保姆。
保姆被这一幕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那用指甲划过棺材的尖利声音,也深深刺痛了保姆的耳膜。
听的她整个人头皮发麻,牙齿打颤。
转瞬,终于承受不住的保姆,开始用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她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的一阵阵颤抖。
——
好半晌过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