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到用时方恨少。
这句话,他现在才算能深刻体会。
柳云眠拍拍他头顶:“阿宽比你年长,让他去。”
她已经极力在保护观音奴的自尊心,可是后者还是觉得,自己太无能了。
小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观音奴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不添乱。
他发誓,只要这次家里能够全身而退,他一定、一定要好好努力。
柳云眠拿出私印交给阿宽,“拿着这个去找离郡王,他知道从哪里调兵。”
“好!”阿宽接过来,紧紧捏在手中,对柳云眠的拱手行了个礼,又看了蜜蜜一眼,“我走了!”
他悄无声息地从后窗翻了出去。
柳云眠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心中无声地道:“阿宽,就靠你了。”
她来拖延时间,等待救兵。
柳云眠让几个孩子藏到小厨房的灶台里,然后让包子守在外面,自己则出去。
她不愿意血流成河,但是倘若真的被逼急了,她也只能用枪自保。
柳云眠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混乱一片。wap.bΙQμGètν.net
宾客都受到惊吓,尖叫声不绝于耳。
全副武装,训练有素的士兵冲了进来,甲胄在月光下散发着凛凛寒光。
柳云眠纵身一跃,跳上了桌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来人:“我乃是镇通侯夫人,你们意欲何为!”
“眠眠!”胖丫见状急了,“你下来!下来!”
这不是给人树靶子吗?
柳云眠:虽然是,但是也是占据谈判的制高点,占据进攻的有利地形。
不管是谈判还是撕破脸,她都得做好准备。
胖丫见劝她劝不动,干脆也跳上桌子。
柳云眠感觉到桌子在晃动……
胖丫啊,这桌子能承受住咱们俩的分量吗?
好在晃动了几下之后,稳住了。
士兵们只是负责包围,并没有动手。
两列士兵簇拥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进来。
夜色很暗,借着男人旁边灯笼微弱的光,柳云眠眯起眼睛,依稀看清楚男人的长相。
三十岁上下模样,眉毛浓黑,斜飞入鬓,没有多少美感,却有一种凶狠的气质。
男人国字脸,左脸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疤。
柳云眠:这我熟啊!
曾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