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准备东西。”
虽然初见狼狈,但是分开的时候,还是留点美好的记忆。
观音奴日后,可还会记得小时候,曾经在这小小的柳树村,有过这样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观音奴以后……”柳云眠道,“算了,你肯定会顾好他的,我就不多嘴了。”wap.bΙQμGètν.net
“明年岳父大人进京赶考,你……”
“我不去。”柳云眠直截了当地道。
陆辞心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疼得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了。
自己对她的好感,甚至对她的决心,柳云眠都心知肚明。
可是她说,不。
她不愿意。
所以她不给自己留任何口子。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如此。
“那也好。”陆辞有些艰难地开口,“但是岳父大人进京的时候,来府里住。”
柳云眠心说,府里?
大哥,你已经被发卖了,有什么府里啊!
“好。”她一口答应下来,还开玩笑道,“到时候你得好酒好肉招待才行。”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柳云眠很快沉沉睡去。
陆辞听着她的呼吸声,挨近了一些,闻着她发梢的香气,久久未眠。
半夜,柳云眠翻了个身,忽然觉得有一小块头皮生疼。
卧槽!
“李恒你又压我头发!”她下意识地骂道,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把尖锐的剪刀,正抵着她脖颈。
柳云眠顿时睡意全无,怒目圆睁看向始作俑者。
陆辞眼神无辜,又带着柳云眠看不懂的复杂:“……我们的头发,缠到了一起。”
他动了动剪刀。
柳云眠顺着剪刀的尖儿看过去,果然看到两人头发打结。
就,离谱。
陆辞手动了下,剪刀在耳边咔嚓作响,然后那发结被陆辞拿开。
柳云眠:“夜半无人杀妻时?”
陆辞:“……眠眠太看得起我了。”
他没有那么心硬,他舍不得。
柳云眠打了个哈欠道:“你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陆辞错愕。柳云眠给了提示:“那只拜堂的鸡,不是被你拧断了脖子?”
陆辞:“……”
“快睡吧。”柳云眠揉了揉鼻子。
“李恒是谁?”陆辞淡淡问道,“娘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