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这就是一个掌控者该有的狠辣吧！

可能……可能千机阁经历的大事不止这一次，很清楚目的比过程更重要，很清楚任何事都是需要人去牺牲的，身为上位者，身为掌控宗门世界秩序的人，本就不该有仁慈之心。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点真没有毛病！

随着大船的消失，漩涡又回复到了以前那样，满洞厅的死气仿佛都被一下子带走了一样，洞顶照下来的那柱月光显得更加温暖了。

大概只有虞灵知道，少了一个人，林无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谁又会在乎林无道呢？

即便是妙空婵，也是回过神后，忽然发现林无道不见了。

她两眼突然眯成了一条缝，看向神色茫然的虞灵。

随即一闪身到了虞灵面前，急促问道：

“人呢？”

自然是问林无道。

“跳进漩涡去了。”虞灵下意识回应了一句。

“什么！？”

妙空婵都懵了，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随即，立即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就是卫可沁所在的方向……嗯，还好，卫可沁还在！

不知是不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妙空婵追问虞灵：

“怎么会跳进漩涡里？”

“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的谁，我还想问你呢？”虞灵没好口气道。

确实！

虞灵现在心里乱的很，本答应了蒋姨保护林无道，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连原因都没有搞清楚，她比谁都更希望林无道安稳呆在旁边，可事实不是这样，且一转眼就失去了控制，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而妙空婵还问她要答案，能不恼火吗？

妙空婵深呼吸了一口气，问了一句：

“他是不是随着那艘船走的？”

“不是。”

“那他疯了？”

“你去问他，别问我。”

“……”

妙空婵哑口。

而就在这时候，漩涡中飞出一道身影，可不就是林无道吗？

他扑通一声落在了地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陷在昏迷之中。

这……自己回到了岸上了吗？

什么情况？

实际情况其实是：赤峰真人掌控的那艘船扎入漩涡中心的时候，赤峰真人忽然看向了某个方向，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但一根藤条扎入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