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人的那个人。”

“……”

冬夜哑口，自然知道师傅最在乎的人是蒋雅庭，因为师傅一直觉得欠蒋雅庭太多，却又没有能力帮蒋雅庭做些什么。

想了想，冬夜仍是劝解道：

“师傅，你真没有必要有这么重的负担，凡事尽人事，听天命，只要尽自己的能力做了，问心无愧，那就可以了。”

“我不是愧疚，而是……命运要压得我身边的人透不过气来，我不愿接受而已，蒋姨是这样，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现在李石头仿佛也是这样。”

“我觉得李石头不会这样想。”

“那你觉得他会怎样想？”

“他一心只想着离开，只要能帮他离开，他会高兴死的。”

“你怎么确定他真的想离开呢？可能最不想离开的就是他。”

“啊，他骗我？”冬夜傻眼道。

“可能他真的想离开，但他想来翠羽宗的原因比他想离开的念头更胜一筹。”

“师傅，你话里所说的到底是什么秘密？”

“我也不知道，目前都是猜而已。但有些事，其实已经知道了，只是不能跟你说。”

“好吧。”

冬夜叹了一口气，由衷说了一句：

“不管是什么秘密，我都没有太多的奢求，只希望师傅好就行，其次，真觉得亏欠了李石头，如果他能安然离开，那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他真离开，我也会要跟着离开了。”

“……”

冬夜怔住，讶异看着虞姬，心里一下子慌了神，下意识问道：

“那我呢？”

“大概率，你走不了，你爹不会放你走。”

“凭什么？他凭什么掌控我的命运？”

“因为他是你爹，在他来说，有这理由就够了。”

冬夜身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底，他何尝不知道林伯翰的性格，哪会跟她讲什么理由，她爹决定的事，就不会给她反抗的机会。

哪怕有她师傅在，林伯翰一样可以操控着结局。

这让冬夜坐不住了，马上便说道：

“师傅，时间不早了，喝得也差不多了，我得下山了，店面着实要我看着，明天再来看你。”

“嗯，你要是想跑，没有机会的，你店里的那几个人，实际上都是你爹安排进去的，他其实对你……还是挺上心的。”

“……”

冬夜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