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转身,还可见而后一寸白皮肤,身上连一个水泡也没有。
“我也有些问题,正想请教。”
……
对于满身烟灰的赵鲤来说,洗澡是个非常好的简易。
又喝了一碗冰绿豆汤,赵鲤叫上绢娘。
这潜火卒便领着赵鲤和绢娘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用沙哑的声音道:“温汤客舍就在不远处,步行就到。”wwω.ЪiqíΚù.ИěT
绢娘和这个潜火卒似乎相熟,接了话头说道:“那处温汤专作坊间女工的生意,确实不远。”
赵鲤的视线一直落在带路的潜火卒身上,唔了一声没多说话。
领路的潜火卒还是个小头目,一边走一边喊:“我先走,你们探探火场查查,没事了就收队回望火楼!”
得令的潜火军卒,都点了点头,似乎习惯了这种早退的习惯。
这潜火卒和绢娘口中所说的温汤客舍,确实不远。
就在坊门附近,因先前火灾生意不错。
这潜火卒熟门熟路挤到高高的柜台边,柜台中坐着的年轻姑娘热情道:“您来了?单给您留了一间,热汤换洗衣裳抖备好了。”
言罢,递来钥匙。
她又和绢娘打了声招呼,见到赵鲤眯了眯眼睛。
赵鲤脸上糊满烟灰,她认不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只得装着很熟的样子笑了笑。
赵鲤礼貌回应。
在潜火卒的带领下,三人挤进了一间不大的小单间。
这光线昏暗,也不宽敞。
但胜在干净,应当是提前打扫过,无论是换衣的地方,还是汤池子都很干净。
进了门,这潜火卒便作势要解腰带。
见赵鲤一点反应也没有,反问道:“你不赶我出去?”
赵鲤嘿了一声:“多新鲜呐,你有的我也有,赶你做什么?”
这潜火卒愣了一下,随即嘶哑笑出声:“姑娘眼力绝了!”
她转头看向浅笑的绢娘:“果如绢娘所说,这位姑娘不是一般人。”
说着,她解掉了身上的厚牛皮衣。
火场来回,热气捂出了一身大汗,汗水顺着她脱下的衣裳往下淌。ъΙQǐkU.йEτ
汗臭弥漫开来。
她不好意思道:“对不住,有点味。”
说完抬手扇风,只是她浑身都湿透,越扇汗味越重。
“行了,别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