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在覃莉莉第二次不肯吐露实情后，林东折断了对方的右手肘，断骨从肘部血肉中刺了出来。

“还要装糊涂么？”

林东冷冷问道，对覃莉莉的惨叫无动于衷。

“你……你个魔鬼！”

覃莉莉怕了，对方太过狠辣，只要她不开口，对方的折磨绝对会一次比一次狠毒。

她扛不住，也不想再扛了。

几分钟后，林东看着覃莉莉提供的数据记录，问道：“另外两家生产炼丹炉的公司，也受你说的那位神秘人控制么？”

林东在电脑文档上，看到了自己购买地级炼丹炉的记录，信息里标注了购买时间，甚至连身份证上的姓名、住址都有记载。

而覃莉莉招供称，得天药物集团生产的地级、玄级和黄级炼丹炉，确实都在制造工艺上动了手脚，内壁材料中添加了那个人提供的一种特殊物质。

“嗯，是的。”

覃莉莉应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不按照那人的吩咐做，我全家人都会被处死。”

二十一年前，那人以投资者的身份，将三家公司的老板叫到了一起，表示可以提供前期资金，以及制造炼丹炉的关键技术，要打开丹炉市场，合作就此开启。

此后的一年里，那人和他们见面差不多有二十次，但每次都是以不同的样貌甚至是不同的身材出现，只能确定那人是男性。

一年的时间，三大公司推出的丹炉很有市场不说，各大宗门也不见眼红，没有对他们下手，他们明白那人很有背景。

自那之后，那人有天突然要求，制造炼丹炉时要往内壁添加一种物质，他们自然追问原因，结果那人很不耐烦，显示恐怖手段威慑住了他们，直言他们最好乖乖听令，否则全家人性命不保。

他们才知道，这一年的“合作”，并不是平等合作，对方只当他们是手下，杀了他们根本不碍事，还可以找到其他的公司生产炼丹炉。

他们只能照做。

由于生产的炼丹炉在上市之前，会先在公司内部试验，也就是炼丹，这种新物质对炼丹的影响，通过各种数据的分析，逐渐显露出来。

他们终于知道了新炼丹炉炼出的丹药是毒丹药，那人肯定也知道他们发现了这一点，但不怕他们泄露机密。

“最近的十几年，我们和那人几乎只通过网络交流，每次将丹炉售卖数据发送给对方。仅有的几次和对方见面，都是对方来找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