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浣玉嗫嚅着。
“什么逼不得已,我看你是自己作死吧!”练南春不容分说抢过了她的话题。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么?”练南春冷笑一声,语气咄咄逼人,“你明明知道大内皇宫杀机汹涌、危险重重,你明明知道李瑞允阴险狡诈、极难对付,你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介柔弱女子、根本就杀不了李瑞允——可就算这样,你还是要去,你说你这不是作死又是什么?”wwω.ЪiqíΚù.ИěT
面对练南春毫不留情的指责,浣玉郡主只觉满腹委屈,流着眼泪做着她苍白无力的解释,“李瑞允那个狗贼杀我至亲,害得我家破人亡,母子离散;我对他深恶痛绝,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所以我才潜入皇宫行刺他啊!而且从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了与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练南春斜睨着她,随着轻哼带着一抹哂笑,“想与他同归于尽好哇,那你就直接杀了他啊;抑或杀他不成、从容赴死好了——却为什么又指名点姓要志超孤身一人、深入虎穴来大内皇宫救你啊,你这不是摆明了让他送死么?……”
“我……”浣玉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下来,“我也没想到后来会是那个样子啊,李瑞允威胁我说,如果志超不来,他们就……他们就轮番折辱我……说真的,我不怕死,可是我却怕那些生不如死的凌虐啊!……”
练南春死死盯着面前那人,眼眸里全是刻骨的怨毒,“好了,别再啰里啰唆地跟我解释什么了,总之是你自己做事太欠考虑、也太过低估他们的凶残了!这次万幸志超能够顺利救你出来,也万幸他没出什么大事——否则,若是因为你的原因而连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赵浣玉,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越说越激动,脸颊也因为极度的愤怒染上绯红;她恨恨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等一等……”连浣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对方抢白了半天,已是羞愧难当,可她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
——这位郡主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都被数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在叫停我?
练南春翻了个白眼,站住了,“郡主还有事?”
浣玉紧抿着唇,声音干涸而嘶哑,“以前那些事情,是不是还在……恨我?……”
练南春与她对视着,心里像是被压上了千斤的石头,挣脱不开浑身发痛。她半天没说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