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像这样过,这像什么样,嗯?像什么样?
闻人瑛脑子里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
坐在副驾驶的是燕从枫,因为倒不好时差,困得要死又死活睡不着,肿着两个大眼泡子麻木地望着前方。
此时听到闻人瑛的声音,燕从枫幽幽地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的……”
闻人瑛:“……”
还没等他说什么,后车门又被打开,一股浓烈的古龙水飘过来,“嗨~wen~”
闻人瑛太阳穴突突。
他从后视镜望着adonis嬉皮笑脸的样子,显而易见地从他脸上看到了心虚的底色。
“我只是因为和两位漂亮的小姐邂逅,聊天十分投机,你懂这种感受吧,知己难遇,上帝也不能剥夺这种快乐。你也这么想对吧?”
他绿色的眼睛楚楚可怜,写满无辜。
“你的知己泛滥得就像水坝边的小龙虾。”闻人瑛不屑。
“你怎么能形容漂亮的女士是小龙虾呢?”
闻人瑛正因为庭雨疏的事烦心,根本不想搭理他,发动了汽车。
他刚开出了两米,忽然又想起adonis曾经问他,如果你的朋友是gay你会怎么办?
那时闻人瑛毫不犹豫地说:我没有这种朋友。
adonis又问那万一是呢?
草,闻人瑛心里骂了一句。
万一真的是呢?
这么想着,他望着后视镜里的adonis,眼睛冒绿火。
adonis被他慑人的视线惊吓住,他似乎每天都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惶恐里,闻人瑛不是莫名其妙看他不爽,就是莫名其妙看他更不爽。
他无辜地笑了笑,“wen,你总生气,容易倒霉的。”
“adonis,你这个乌鸦嘴。”闻人瑛咬牙切齿,脸黑如锅底。
adonis愣了一下,又笑了,“你忘记了,乌鸦是我们的报喜鸟。你应该……叫我喜鹊。”
“……滚。”
“哎,ting和cicada关系这么好吗?坐个车都要在一块?他们俩该不会在**吧?”adonis拿了靠垫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
“?”adonis疑惑地看了看后视镜,不出意外地又看了闻人瑛杀人的视线。
自从到了酒店后,闻人瑛就一直盯着楼知秋和庭雨疏的互动,可惜没有太多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