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天真无邪的口吻。“宁小姐的手艺真的太好了，而且她今晚好漂亮，那套礼服我好像在杂志上看过，是傅程造型会所的镇店之宝，一般名媛都不舍得给的。”

厉凌炀望着宁以初离开的身影，眉梢微挑，她的这尊玉雕的确让人惊叹。

“听说慕公子和傅程关系很好，想必是他帮宁小姐要来的礼服吧？”

话里话外都是暗示宁以初私生活不检点，和慕白浪有一腿。

厉凌炀闻言眉峰轻蹙，沈江清以为他是有了芥蒂，更加不遗余力的说，“上次还看到她和墨总在一块，今天又换成了慕公子，想想，她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岂料，话音刚刚落下，耳畔便传来男人凛冽如寒冬的声音，“你今天晚上的话太多了。”

咔嚓，沈江清就跟耳畔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样，又气又憋，还来不及再开口，厉凌炀已经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往另一处走了！

宁以初在偏僻的阳台附近找到了厉奶奶。

其他人的重心都是围绕着程程这个厉家的长子嫡孙，但厉奶奶是最喜欢兜兜和宁宁的，这会儿，就在阳台陪两个小姑娘玩闹。

“奶奶，你这可就说不过去了，你的生日宴，你居然在这儿躲懒？”

“初初你来了？”厉奶奶看到宁以初，十分高兴，又嗔道，“我被他们叽叽喳喳吵得头疼，陪孩子们玩一会。”

“奶奶，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厉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又给她介绍自己的小曾孙女和宁宁，“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曾孙女兜兜，旁边这个是她最好的朋友宁宁。”

宁以初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厉凌炀没有告诉厉奶奶真相，也就打着配合说，“哇，好可爱的两个小朋友，长得真精致。”

兜兜小脸红扑扑的，害羞的抿着小嘴巴。

宁宁活泼得多，大眼水汪汪的，“阿姨今晚也超漂亮的，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好看的人了。”

“哎，你头发……”宁以初习惯性的xiang摸摸宁宁的脑瓜，但一上手就觉得发质不对。

宁宁赶紧眨了眨眼睛，双手捂着嘴做喇叭状，小声道，“偷偷告诉你们噢，我戴了一顶假发，可以让我看上去发量增加！”

“哈哈，真是个小精灵。”厉奶奶笑容加深。

其实她在介绍兜兜的时候还有一点忐忑，毕竟是厉凌炀和小三生的孩子，但看宁以初完全释然的模样，心里又有些酸涩。

看样子，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