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段家众人俱是感到身上一松,恢复了自由行动的能力,可几个武者不约而同地眼睁睁看着江河海扶住段雪,没有一个人敢再有动作。
段雪回头望向段意,眼神中满是畏惧。
段意保持着躬身的姿态,目不斜视:“敢问尊驾驾临段府有何指教。”
萧逐凤坐回下首的位置,冷冷对段意道:“回去,坐好。”
说罢转头,换了一副和煦笑脸,对段雪和江河海道:“你俩也落座,坐到我旁边。”
段意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这种情况下依旧沉定心神,走回上首坐下,道一句:“多谢。”
萧逐凤嗤笑道:“呵,段意,挺能屈能伸嘛!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你生了个好女儿吧!
你要不是我朋友江河海心上人段雪的父亲,早就被我一剑刺出八个窟窿,哪里会跟你废这么多话?
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你这种人啊,我以前也见过,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HTtρs://Μ.Ъīqiκυ.ΠEt
对于可以轻易碾压自己的对手,段意的养气功夫一向了得,此时隐忍不发,将眼神里的阴沉和杀意隐藏得很好:“尊驾意欲何为?”
萧逐凤挑挑眉:“很简单,段雪若是愿意嫁给江河海,那颗玄海珠就算聘礼,段雪若是不愿嫁给江河海,那就把珠子还给江河海。”
段意沉声道:“尊驾也已听到,小女不愿嫁给江河海……”
萧逐凤不耐烦打断道:“段意,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跟我说这些车轱辘话,**不**呐,这个屋子里一共九个人,谁不知道段雪先前说得那些话,是身不由己?
啧啧啧,段意,你还真是**得很呐,这样,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提醒一下,我可没那么多耐心了哦。”
饶是心思深沉如段意,被萧逐凤连续折辱,此时额头也是青筋暴起。
加之方才长刀虽被诡异气机控制,段意到底还未跟萧逐凤正面硬碰硬过,心里存了一丝这年轻人是使用某种诡异法器或是偏门手段才造成方才那种局面的疑虑,归根结底,还是内心深处不愿相信一个年轻人竟能有谈笑间完全压制自己的通天本事,索性借势暴起,大喝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段意高高跃起,腰间长刀完整拔出,清亮刀锋之上萦绕一道淡淡罡气,一息之内便跃到萧逐凤面前,自上而下,向着萧逐凤头顶劈来。
萧逐凤冷笑一声,任由段意长刀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