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这么说的话，那张恒就懂了。

事实上，张恒虽然可以帮天使们建造服务器，也教会了她们自己建造。

但是，这种方式却不足以让她们摆脱暗位面的束缚。

她们在与华烨交战的时候，华烨摧毁她们的战斗之躯，阻止她们再次回到服务器里，就是利用暗位面的捕捉机制。

显而易见，张恒没有办法帮助天使彻底摆脱暗位面的束缚，同样也没有办法帮助卡尔。

这样的话，两者之间的矛盾点就又没办法解决了！

卡尔没法像他一样，也只有让虚空降临才更有利于卡尔。

“或许，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

解释完之后，卡尔再次补充了一句。

大致意思是，张恒虽然帮不上他，但他会自己想办法。

他也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抛除虚空，还能有其他办法实现他的理念，他也是愿意接受的。

也很有可能是张恒的那一句，凉冰大概会接受这种方式，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如果他坚持让虚空降临，让所有人变成他一样的幻体。

除了华烨这种会接受之外，恐怕再没有谁会轻易接受。

即便烈阳文明的潘震也拿走了他两颗虚空微粒，但不到最后一步，以烈阳文明的尿性，是肯定不会与他站到一起的。

当然，其他人会不会接受，对于他而言都无关紧要，他在乎的只有一人。

不过，卡尔的态度虽然有所改变，但是他与张恒之间的斗争，又是否会停止呢？

目前两人在暗位面之中，可以说是再次回到了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局面。

卡尔没法阻止张恒继续在暗位面搞破坏，张恒也没能力直接破坏掉暗位面。

甚至，有卡尔坐镇的暗位面，也不允许张恒继续往更深层面探索。

因为，卡尔也不敢保证，张恒会不会在暗位面里边找到灭掉他的办法。

张恒现在之所以会有与他共同进步的想法，那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一旦张恒有办法灭掉他，一定会优先除之后快，不会再跟他逼逼赖赖。

反之亦然，他要是有办法灭掉张恒，也一定不会再跟张恒谈判。

“那我…期待你的答复。”

张恒也随意地回复了卡尔一句。

两人扯到了现在，该扯的也都扯清楚了，完全没必要再继续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