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过继一个来替大房撑撑门面,也就等于带了一部分运势过来,你说对不对?”
阎婆子第一反应是拒绝。
根本都不是江家的种,撑什么门面?
可转念一想,也未尝不可。
二房之所以难对付,就是因为那几个崽子都是一家人,一条心。如果过继一个过来,那就是两家人了,到时候自己再时不时地挑拨一下,还怕他们不离心?
兄弟相残,自断手足,呵呵,那场面必定很好看……
想到这里,阎婆子点了点头,“村长说的是。”
然后看向江族长,“族长大哥觉得如何?”
江族长砸吧砸吧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不如何。”
“江老叔觉得哪里不妥?”林有田笑笑,脸上的痘印若隐若现,“在咱们村儿,从隔房过继侄子向来有先例,怎么就不行了?”
阎婆子也帮腔,“是啊族长大哥,要不是宗宝废了,我也不能同意,这不是没办法吗?”
江族长冷哼一声,“那你倒是说说看,想过继哪个?”
阎婆子飞快地在心里盘算着,然后道:“我看二郎就不错,他是老二,上头有兄长顶着门户,又还没成家,过继起来也方便。”
“不可能。”江族长一口就否决了,“你倒是会挑,一挑就挑中了最出息的那个。我可告诉你,江湛只能是江墨年的儿子,必须给我死守二房,谁来也不好使!”
江墨年的三个儿子中,江湛是最像他的,也最有希望继承他的遗志,将来当大官,当好官。
想把江湛从江墨年的名下过继走?做梦!
阎婆子暗骂了一声老不死的,又吞吞吐吐道:“二郎不行,大郎……”
“更加不可能,江漓是老大,必须顶门户!”江族长毫不犹豫。
阎婆子话还没说完呢,江漓她哪里敢想,那引过来就是个祸根头子啊,别说挑拨他们兄弟关系了,只怕整个大房都得被他搞死。
“三郎总行了吧。”阎婆子只好退而求其次。
江晟虽然蠢了些,但蠢也有蠢的好处,拿捏起来容易。
江族长不吭声了。
阎婆子心里一喜,有门儿。
正要说个日子,就听江族长又开了口,“还是算了,你对那几个孩子向来刻薄,我不放心。要不你还是让莲儿招婿吧。”
阎婆子:“……”
说了半天,白说了?
林有田插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