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东说:“老人家,他们都是工作人员不碍事的,你说吧。”
说话的老人脸上似乎闪过一丝不自然,这表情张汉东可看不明白。
“我们的儿子没杀人,是工程队的孬孙找到我们家,让我们的儿子说姓苏的是被他们误伤,害怕之下埋到公路下面,他就给我们每家八百块钱......”
他说的虽然满脸悲伤,张汉东却从他的言语中发现了问题问:“这么说,他们这样做你明白是什么意思,明白还让亲生儿子顶罪,这都是为什么?”
老农又做出一副悲伤的表情说:“家里实在太穷了,我们也是没办法,那些畜生当初保证我们的儿子没事,进去只要关上个三年两载就出来了,八百块不好挣,能办很多大事。”
如果说张汉东开始对他们还有些同情,现在看着他们说话的嘴脸就感觉一阵厌恶,这不就是拿儿子卖钱?
“然后呢?”他不急不忙地问说。
老农说到这里,神情却变得愤怒起来说:
“我们的儿子替他们顶罪坐牢,他们没事了,答应的钱却一直都没给,家里小儿子找媳妇等钱用,没钱媳妇嫁给别人了,都是他们害的,我去找他们他们根本不理我,所以只能来求县长你给我们做主,让他们把钱给我们,我儿子不能白替人坐牢顶罪。”
“老人家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周建设来后,施凯把情况简单介绍一下,他就把人带去警局。
施凯回来说:“县长,一小时后的办公室发言稿准备好了,您过目。”
“今天的办公室是说什么问题的?”他接过来随口问说。
“今天是**课,日常学习,今天您是小组长。”
“知道了。”
小组课是惯例,张汉东在台上讲得口干舌燥,停顿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响亮的呼噜声,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人坐在那里昂着头酣睡。
脑袋靠着椅背,偶尔还换个姿势。
是邢林海。
会场的人看见张汉东的脸色,都不敢吭声。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张汉东对着话筒忽然大声叫他:“邢林海,刑局长醒醒......”
还是旁边的人给他推醒。各部门的负责同志,齐刷刷看向他,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刑局长,昨晚忙工作到很晚?”张汉东笑呵呵问。
邢林海不回答,只是低着头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