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小卉好好的呆在省城,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商量七婶的事。
她突然出现在古墓里,我还是没有警觉。
这明明是个昏黑的古墓,我连手电筒都没有打,却能看清一切,我仍旧没有警觉。
那该死的幻觉到处都是漏洞,可我却沉醉其中,不自知。
我还自以为是的试探,并糊弄自己那是真的!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同时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我夺过狗宝儿手里的剥皮刀,朝干尸脑门正中扎了下去。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刀尖破开头骨,整个刀身都刺了进去。
干尸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跳出石棺从百宝囊里掏出一支拇指大的瓷瓶。
在田间辛劳一生的老牛自然老死前,会对着主人下跪、磕头。
老牛断最后一口气时,会流下眼泪。
这滴泪就叫断生水,以之涂目可见阴邪诡异。
我涂了断生水,在墓室中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这墓室里,竟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难道不是干尸在作怪?
或者是作怪的鬼,已经被剥皮刀插死了?
“小金哥,军哥也在做梦,要不要给他也来一刀?”狗宝儿走过来问我。
我这才想起还有个赵军,现在不是琢磨这事的时候。
“大梅,大梅宝贝儿,来,让军哥哥亲亲……”
赵军正抱着干尸的腿一路亲上去。
我看着赵军这幅样子,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片火烫。
我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狗宝儿。”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狗宝儿:“刚才我没……”
“小金哥比军哥厉害,你只扔了包,一直站着没动,什么都没做。”狗宝儿冲我点头微笑。
我更加窘迫了,
本来是担心自己像赵军一样出丑,想跟狗宝儿叮嘱帮我保密的事。
谁知这小子看着傻,其实比谁都精。
他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揉了下狗宝儿的脑袋,决定厚脸皮到底,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时,赵军已经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了。
我看到他左半边脸上挂着脚印。
看样子我在幻觉中踹小卉那一脚,其实是踹在了赵军的脸上。
挨了这么重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