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越打越顺越打劲头越足。
……
反观田虎大本营那处呢?
那里的景象,却有些不太乐观了。
虽然在整个过程当中,田虎麾下的第一军师、第一法师马灵,都在一直为其出着各种计策。
可那些计策虽妙则妙矣,但在杀伤宋军方面所展现出来的效果,却当真是微乎其微。
当下,田虎已经焦躁得不行了。
往往每嘶吼两句,便会重重的拍一下面前的龙案:
“邬梨呀,你这个老匹夫,为何无论让你做什么事你都做不好呢?”
“那介休城外的数十辆钢铁怪兽,因为那些陷坑、瓦砾之缘故,已经堵在那处好久了。”
“可为何你领军前去之后,却依旧未曾从那些大宋兵将手中,将那些钢铁怪兽夺过来呢?”
“不仅如此,还折了我数千军马。”
“到底是我麾下的那些军马太过蠢材,还是你本身就是个脓包呀?”
邬梨听闻这般吼骂,心中虽感委屈的紧,可在此时却也不敢太多争辩。
心中犹豫好久,方才战战兢兢的回了一句:
“非是,非是老臣不努力,实则是宋军太狡猾呀!”
“虽然宋军的那些钢铁怪兽,此刻根本动不了,可是却仍能从那大粗管子里面,射出许多弹丸来。”
“陛下呀,你是不知道,那些**的弹丸到底有多厉害呀。”
“那一炸炸一片呐!”
“我麾下的那些兵士呀,也是一死就死一堆呀!”
“若不是老臣腿脚麻利些,眼疾手快些。”
“怕是当下呀,怕是当下陛下你就见不到老臣了。”
田虎满脸无奈的撇了邬梨一眼:
“既然正面不敌,那你就不能智取吗?”
“趁着夜色、趁着对方百般疲惫之际,你去搞偷袭呀?”
“难道偷袭还得手不了吗?”
可听闻这话的邬梨,不禁就感觉更加委屈了:
“非,非是老臣不那么做,而是那些宋军太狡猾了。”
“本来老臣也打算采用偷袭之法御敌的,可却没曾想,竟反被对方利用此道狠狠阴了一次。”
“不仅让老臣麾下损兵折将数千,甚至就连老臣都差点儿被对方捉了去。”
“如此一来,方才吓得老臣仓惶而回。”
“陛下,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