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檀馨说的,面色之上惊奇一片,于心中也是既忐忑又期待。
而那柳檀馨,对于赵吉时不时便不见踪影,也在心中存了不少幽怨之意。
可当听闻赵吉在此之前,所办的那件事儿之后,却也感慨颇多:
“都是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平日里,当官的父亲忙了些,母亲事务再多些,难免就会有教育不到的时候。”
“只是苦了那个,生于穷苦人家的妹妹了。”
“这么个如花般的年纪,却早早离开了人世,又让她的父母双亲如何活?”
赵吉满脸无奈的缓缓摇头:
“寻常百姓家,即便家中狗儿将外人咬了,却也要赔付银两的,何况自己孩儿?”
“难不成,就只因为那孩儿年龄尚小一条,便可免于处罚吗?”
“那孩儿年龄尚小却不是傻,又不是没有任何的判断能力。”
“如若不然的话,他怎么不提起刀来,往自己脸上划几刀呢?”
“如此有主观恶意的行为不叫知法犯法,那又叫什么呢?”
“倘若自此之后,天下臣民家的子嗣们,皆都如法炮制那般去做的话?”wap.bΙQμGètν.net
“那诺大一个大宋天下,还不自此乱套了?”
“一人犯重罪,不予重罚待之,十人犯重罪时,亦是如此。”
“待到最后,百人,千人,万人呢?”
“为何那四子之父母,会那般的放任自家子嗣胡作非为?”
“还不是他们都知道,即便自己子嗣犯了天大的罪,亦不会被重罚重判,甚至丢了命吗?”
“倘若自此以后,无论何种年龄,但凡犯法,皆与**同罪。”
“且为人父母者,亦同罪呢?”
“我就不信自此以后,那帮混账父母,还能管不好自己家的崽子!”
赵吉越说越气,而后,竟情不自禁的提高了声调。
直把那柳檀馨听得,连连委屈。
娇躯一扭,便径直背过了身子:
“哼,官家,又不是臣妾的孩儿犯了那般过错。”
“官家如此来说,却是为何?”
赵吉的面色略显尴尬:
“我今天,不是被那些事儿气到了嘛。”
“刚刚你又提起,于是便情不自禁的顺嘴说了下去。”
“再者说,檀馨你温柔大方复又格局奇佳,而那元奴呢,深明大义复又通晓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