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城内之兵,仅需在接下来的数日之内,抵挡住那伙梁山贼匪的攻袭便可。”
“等咱们的增援之兵大举到来之时,便是那伙梁山贼匪们,尽数全灭之日。”
“你们两个呀,也莫要太过急躁了。”
“在此之后,只要都能竭尽全力地为本太师办事,那待本太师荣登大宝之时,便必然不会亏待你们俩的。”
梁中书见蔡京此时,把话说得如此安稳妥当。
不由地心中,也更多了几分底气来:
“小婿自从入得太师大人家的门楣以来,便深深被太师大人的卓绝能力所深深拜服。”
“这次,既然太师大人将话说的如此自信,那小婿自然也万般没有不信任太师大人的理由。”
“小婿只希望那一天尽快到来,也好让咱们蔡家满门荣耀。”
……
祝家庄内。
庄主祝朝奉,此刻正满脸纠结的端坐在主位上。
而在他下首两侧,则分别坐着祝家的三个儿子:
祝彪、祝龙、祝虎。
及其枪棒教师,栾廷玉。
虽然此刻,位于议事厅内的每一人,身旁都放着一盏茶。
可这时候,却也不知因为在此间所商议的事太过重大了,还是让周围都挺为难的缘故。
此刻,竟没有一个人端起茶盏来,饮用茶盏当中的茶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端坐在主位上的祝朝奉,方才满面纠结的叹了一句:
“在座的诸位都不是外人,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赶紧说出口来议议吧。”
“毕竟眼前的这般事,可万般拖延不得。”
“如若将那事拖延的迟了,那无论咱们祝家庄怎么去做,都是追悔莫及的。”
祝朝奉的话音刚落,生长的甚为英武的祝家三子祝彪,便先行从座椅之上缓缓起身,侃侃而谈:
“父亲,诸位兄弟,栾教师。”
“当下,若要我看来,咱们在这件
事上,还是得尽力相帮才是。”
“毕竟在这十数年来,光咱们祝家庄往京城蔡太师那处送的银两,便不下二三十万了。”
“至于那些极其值钱的玉器事物,更是不计其数。”
“如此这般的投入,若在今后,咱们不能从那蔡太师身上翻倍捞回来,那岂不就等同于将做好的肉馒头,直接喂了狗吗?”
“而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