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处。
这时候,是握紧兵刃也不是,扔下器械更不是。
一时之间,竟在那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那徐宁一看,这会儿都已经把对方主帅捉住了,可那些兵士们却仍然不肯放下兵刃。
顿时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
随即枪尖一转,那钩镰枪的凛冽寒锋,一下子就狠狠扎穿了贾精忠的右臂。
刹那间,只把那贾精忠疼的面容扭曲,嘶吼不止。
疼着疼着,竟连那眼泪都流下来了。
行事如此狠辣的徐宁,不禁也把周围的那些禁军兵士们,吓了一跳。
可饶是如此,那些禁卫军兵士们,却仍旧没有一点想要放下兵刃的意思。
此刻,徐宁紧握钩镰枪的那只手,略显苍白:
“我刚刚那样,也仅仅只是给予你们一次警告而已。”
“如若你们众人,还不放下手中兵刃的话,那你们统领的整条右臂,也保不住了!”
徐宁见此番说辞,仍没法劝动那些禁军兵士们。
随即他这里,也不犹豫了。
手腕一转,直接就向着贾精忠的肩膀处,直挺挺削了下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
直嘣得徐宁脸上,贾精忠头上,到处都是。
再看贾精忠的右臂,这会儿竟如那风中落叶一般,几个旋转,便摔出去了三四米远。
在如此剧痛的施压之下,那贾精忠更是嚎叫的,险些没把嗓子直接喊破了。
那般刺耳的声音,只震的周围数千人的耳膜生疼。
这时候的贾精忠,也不知是心底彻底怕了,还是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当真无奈的很。
竟缓缓说出这般话来:
“徐,徐校尉,即便你今天当场把我杀了,那些兵士们,也是绝对不可能放下手中兵刃的。”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贾精忠的话音刚落,徐宁便把右手一提,直接便薅在了贾精忠的耳朵上。
那般力道之强,竟险些没将贾精忠的整只耳朵,从脑袋上薅下来:
“所以,我刚才猜的那些,都是对的是吗?”
“也就是说,你们这般行止,根本就不是为了出城迎敌,分明就是想骗我等,把这城门打开的是吗?”
这会儿的贾精忠,已经被刚才的那般剧痛折磨的,几近昏迷了。
整个身子,也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