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列当中走出一人来。
而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一向办事公正清廉的宿元景:
“官家,对于水泊梁山一事,不知官家这里接下来的处理方案,又是怎样的呢?”
赵吉淡然一笑:
“既然宿爱卿如此来问,怕是那心中,便已然想好了应对之策吧?”
“既是如此,宿爱卿就莫要再跟我卖关子了,直言就好。”
宿元景抿嘴一笑:
“其实微臣自最开始之前,便一直不太赞同对那水泊梁山,采用出兵围剿等强硬态度。”
“而是应该以拉拢招安等怀柔政策,对待之。”
宿元景的话音刚落,站在旁处的杨戬便立时沉下脸色。
饱含怒气的回怼了一句:
“拉拢、招安?”
“宿大人,对于那些水洼贼寇,又怎能使得那般示弱之策?”
“如若他日,将那伙水洼草寇养将的更加蛮横无理,兵精粮足。”
“那么到了那时,我们大宋朝廷又怎能治得了?”
“倘若那会儿,那伙水洼草寇们陡然心生异志,那咱们大宋朝廷,又将面临怎样的祸端?”
“宿大人,你总是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那水泊梁山上的水洼草寇们说尽好话。”
“一直都想拉拢招安他们。”
“莫不是在此之前,宿大人便已在私下里收了那群水洼草寇们的好处?”
“若非如此,又怎会一直这般为那伙水洼草寇们说尽好话呢?”
宿元景斜着眼睛,狠瞥了满脸不屑的梁师成一眼。
紧接着,便深深地叹了口气:
“梁大人,既然你如此这般不赞同我的提议,那便向官家申请再次讨伐了水泊梁山吧。”
“我看这次,梁大人你又将折损朝廷多少兵马?”
梁师成双眼一瞪,嘴中白牙紧咬。
忽地上前一步,就想骂将出来。
可是一看,现在正是金銮殿上的早朝时候,于是这才呼地向后退了一步,赶紧压下心中火气:
“宿大人,也不知道你是近日方才聋的,还是以前就有这个毛病。”
“刚刚官家、蔡太师以及本官,都已经对那贼汉子所犯下的滔天过错,理论好久了。”
“而从那件事当中也能看的出来,这次的损兵折将之责任,就应该让那汉子及其同伙共同担下。”
“既是如此,又与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