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去看一下。”
那几名喽啰兵的话音刚落,安道全的脸上,立马便浮现出了一丝苦笑。
口中,更是叹息之语频出。
而站在一旁的李巧奴,当看了安道全的这番神情,以及听了刚刚那几名喽啰兵的话语之后。
心中,便立马生出了数个疑问来:
“相公,在此之前奴家可是听说了,这水泊梁山在刚刚的那一战当中,可是大获全胜呢。”
“而且,还俘获了朝廷的十多万军马呢。”
“怎么如此这般,水泊梁山却还有喽啰需要你去照顾呢?”
安道全缓缓抬起眼皮,满目无神的瞅着立在面前的俏丽佳人:
“巧奴呀,你不懂。”
“自古以来凡是大战,无论是胜的一方还是败的一方,皆都不可能有完全无伤的。”
“即便大胜如水泊梁山者,却也仍有不少伤病之士。”
“有些兵士,在那日大战之时太过激动,所以就崴伤了脚。”
“而有一些兵士打扫战场之时,却也有一个未站稳,坠入江中的。”
“至于更有甚者,便是纯粹倒霉了。”
“那就是在搬抬那些俘虏兵的时候,因对方心中气恼,便提起刀剑,戳向他们的。”
“如此一来,无论是崴伤、刀剑伤、淹水等病患,便必然少不了了。”
“就目前而言,在水泊梁山上临时搭建出来的医馆当中,却有多达数百近千人需要我照顾呢。”
“即便水泊梁山方面,已经将十里八乡的十余个乡野郎中找来,做我副手了。”
“可我这里依旧要忙活十多天,方才能尽数将那些病患兵士们治愈。”
李巧奴小嘴一撅,随后又忽地一跺小脚:
“真是让人生气!”
“那个白秀英,明明是比我还晚来的梁山,却未曾想,竟比咱们离开得还要早。”
“不仅如此,手上还得了足足的八万两银票,真让人看了眼气!”
安道全频频苦笑,随后便拍了拍李巧奴的肩膀:
“巧奴呀,莫要气了。”
“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若是不然的话,没准儿待会儿又要来催了。”
……
聚义厅内。
原本这里的气氛,还无比和谐呢。
可自白秀英拿着八万的银票离开此处之后,这里的议论之语,便没有断过。
而所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