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现在就把这封书信还给我吧,待我写完那些之后,再交与你,让你送过去。”
“虽然咱们二人,现在已是一家人了。”
“当真用不着说太多客气话。”
“但是如此举动,却也挺麻烦你的。”
“待你将这件事做好之后,我这里必定予你五十两银子,令你当作平日里的花销之用。”
宋江边说着,边缓缓地对那阎婆惜,伸出了手。
想要趁她愣神之际,将捏在手里的书信拿过来。
可是令宋江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阎婆惜在听闻了宋江的这番话之后,先是冷冷一笑,紧接着便将整个身子都扭到了别处去:
“三郎呀,旁的事奴家先且不问。”
“只是这封书信上的,有关于生辰纲之类的事,不知三郎你,你又作何解释呢?”
宋江在听闻这话之后,面目之上先是一惊,随后心底便不受控制般地颤抖了起来。
不禁暗道:
看来我所担心的事儿,终究还是发生了!
宋江双眉紧皱,低头沉吟了好半晌:
“婆惜呀,在这衙门门口,有些事儿着实不便与你多说。”
“要不……”
“要不咱们二人还是先回家中去吧,待到家中之后,我再与你细细解释,你看如何?”
阎婆惜无比得意的瞥了宋江一眼后,便转身,向着宋江不久之前,刚在郓城县买的那座二层小楼走去。
宋江见此情景,虽然心中无奈之极,但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却也不得不暂且忍了这般委屈之事。
待宋江二人,一前一后返回二层小楼的时候。
坐在茶几旁边的阎婆惜,也不与那宋江废话,而是直接道出了她做这件事的真实意图:
“三郎呀,虽然奴家是个妇道人家不假,但却也知道,你这信件当中所提及到的那些生辰纲,到底是谁的。”
“虽然不太知晓,截取了太师大人的生辰纲到底是何等罪过。”
“但却也晓得,三郎你与那帮劫匪关系如此密切,若这件事他日当真抖了出来,那么在那般劫匪的百般牵连之下,不单是三郎你,甚至就连你们整个宋家,估计也会遭逢大难。”
“所以在奴家看来,对于这般事,咱们二人还是很值得反复商量的。”
“你说呢,三郎?”
宋江双眼微闭,缓缓点了点头:
“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