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眼前这尊杀神,早就提刀砍人了。
即使如此,那我便胡乱遮掩一番。
只求能将眼前这尊杀神骗过去便可:
“武二爷,我们,我们也仅仅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听说,听说好似那武大娘子,跟咱们阳谷县内颇有权势的西门大官人,在,在那关系上颇为紧密了些。”
“至于,至于其他种种,我们几人,我们几人确实不知了。”
“还望,还望武二爷勿要与我们这帮无赖混混为难。”
“倘若如此,我们几个便谢过武二爷了。”
那跳猴说完这些之后,便赶忙跪在了武松面前。
因为他知道得很,就凭自己那几两本事,无论从在阳谷县内的地位还是身手来讲,不出一个照面就能被眼前的武二郎活活摁死。
之所以不将那事情尽数讲出,就是害怕眼前这个钢铁般的汉子,因为心中剧烈的愤怒进而拿他出气。
若那样一来,他便真是无论如何都过不了今天了。
武松看着面前这几人跪成一排,体若筛糠的样子,也就没了继续追问下去的兴趣。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归来,那么隐藏在暗处的所有一切,都将被他调查得一清二楚。
与其在这里,与那几个泼皮无赖为难,倒不如先行回家看一看来得真切。
因为他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担心哥哥家里会出岔子。
这一路而来,那武松也渴得紧了。
眼见着茶桌上尚有一壶茶水,也不与那几个泼皮无赖多说。
当即便拿了过来,一仰头灌了下去。
待一壶茶饮尽之后,武松顿觉口渴之意也去了不少。
随手将几两碎银子丢在茶桌上后,便大踏步地向着家的方向,跨步而去。
那跳猴先是看了看桌子上的几锭散碎银两,随后又瞧了瞧远处,渐渐不见了踪影的武松。
腰背一软,便险些瘫倒在地。
不为别的,就只为武松刚刚给他带来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
倘若那武松对他拔刀的话,估计这跳猴还没等言语呢,就得被当场吓死。
随着武松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周围出现的跟武松相识的邻居,也越来越多。
可那些往日里与武松关系甚好的邻居,这次再见到武松之时,却不是神色匆匆地走得远远的,就是面目颇为慌张地与他言语应付着。
武松本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