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有多少次让我陷入自我怀疑,你这个自以为是的**,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走,走啊!”
许摘星推了他一下又一下,宫墨寒并不还手,看她发泄得差不多了,忽然伸手去抱她。
“啪——”
许摘星一巴掌将他打得偏过脸去。
这一刻,空气都静止了。
宫墨寒维持着屈辱的姿势,许久没有反应。
“白准,明早记得准时来接我。”
许摘星丢下这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进庄园,驾驶着代步车决绝离去。
苏右旗嘟囔着啐了一声,也上车走人。
保镖们各司其职,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你可以走了。”白准用主人的口吻提醒宫墨寒。
宫墨寒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被拉回来,无言的看了他一眼,就朝自己的车走去。
在他拉开车门的同时,白准温润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走了就别再来了,摘星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能要回去的。”
宫墨寒偏头看过去,目光尖锐凌厉,语气挑衅又讽刺,“就算她不要我了,你以为你这个冒牌货就能上位吗?”
“我和你不同,我永远尊重她,更不会伤害她。”
“不会吗?”
“当然。”
“那你明知道我才是阿天,为什么不解释?”
白准如鲠在喉,无可辩驳。
这的确是他的私心所致,但他骗的是宫墨寒,况且也不能说是骗,是宫墨寒自己误会了。
宫墨寒面孔冷漠,眼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说不出来吗,还是我来帮你说吧,因为你知道,我把她让给你,是因为我以为她对我只有怜悯。
因为你知道,一旦我确定自己是她的挚爱,我一定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再好好的告别,就算死了,也会一辈子都留在她心里,你永远也挤不进去。
你明明有机会阻止她痛苦,却为了能够得到她选择无视,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伤害她?”
白准垂下眼帘望着空气,“长痛不如短痛,我是为了帮她挤掉你这颗毒疮。”
宫墨寒微微眯缝,眼神染上杀气,“你应该多学学医学常识,疮是不能随便挤的,挤错了,随时可能要命,你应该庆幸她没有想不开,否则,你现在不会完整的站在这里。”
说完,一头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白准用力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