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一定非得要给他这个面子。
见状,王溥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你啊,我是已经凋零的腐烂秃枝,你才是前途无量,拥有大好前程的少年俊秀啊,若是当真出了什么问题,你可怎么办啊。”ъìQυGΕtV.net
吕端平静地道:“我都听王相公您的。”
“可是小吕,我现在生病了啊,你得代我两天,明日,冯先生约好了要见我,不如就你代我去吧?”
“啊?相公您身体不适?我怎么没看出来?”
“哎呀~好痛啊,老夫的头,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痛啊。”
吕端终于勃然大怒:“老匹夫你够了啊,我忍伱很久了,我一个新科进士,七品翰林,给你拎包沏茶,按摩捶腿的货,你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干什么,还不是想利用我将我大哥拖下水?大不了这破官我不干了!”
其实事已至此,局面是很明朗的,扬州之乱,根源在于宿州,而王溥是正使,赵光美是副使,所以那些个豪绅,就是要逼迫王溥去以正使的身份去压赵光美,以扬州去压宿州,就是要逼他和赵光美针尖对麦芒,以势压之。
可问题是王溥哪里敢啊,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赵光美了,身上的这股子疯劲,简直是太吓人了,他要是真跟赵光美顶上,他都怕赵光美率兵马来打他。
吕端当然就急了啊,这**,你都不敢扛的事儿,把我推出去?
正常的七品翰林肯定是扛不住这么大事儿的,也没资格去跟赵光美对抗,可谁让他哥是吕馀庆呢。
我以为我哥有时候做事儿就挺无耻的了,现在看到了你我才知道,你是真的狗啊!
王溥见他急了,这才不装了道:“老夫本就是前朝半退之人,此次来淮南本就是赶鸭子上架,事就算做得再好,与我而言又有何用,事做得就算是糟糕,与我而言又能如何?至多不过是退休回乡,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罢了。”
“反倒是你,小吕啊,你的未来还长着呢,明明是咱们两个人的事,你却自己躲在后面,这像什么样子?此乃国事,难道你不应该跟我勠力同心么?”
无耻啊,无耻,太无耻了。
让我特么一个七品官跟你一个宰相去勠力同心,太无耻了!
本来,吕端真的还是挺敬重这王溥的,尤其是这么些年来王溥虽然是半隐退状态,但着实也是没少跟赵光美作对,经常宣扬他的那套,君弱国强,君强国弱的逆天观点,而且还簇拥者众。
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