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霆琛都答应了,慕宁夕自然不会客气。
绝美的颈脖线条,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
慕宁夕微眯着眼,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贪婪和危险。
她瞅准凸起的大动脉,望着脉搏有力跳动的弧度,猛地一口咬下去。
贺霆琛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女人,牙口可真利。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良久之后,慕宁夕心满意足的松开口。
贺霆琛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对视。
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
“解气了吗?”
慕宁夕向来洒脱,主打一个不矫情。
她挑衅的冲着贺霆琛得意的笑了笑。
“不解气,你还能再让我咬一口?”
贺霆琛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的嘴角划过。
粉嫩的嘴唇上站着一抹鲜红,被他轻轻擦拭干净。筆趣庫
“好,给你咬个够,解气就行。”
慕宁夕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压在身下。
她不甘示弱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男人果真说到做到,任由她啃咬。只是她咬得越狠,男人便咬得越狠。
博弈到最后,还是慕宁夕先投降。
哑着嗓子求了又求,才在天快亮的时候被放过。
……
玄真师傅在贺家庄园住了两天,在贺老夫人盛情款待之下,过的极为享受。
用乐不思蜀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还跟闫安说,早知道城里的日子如此舒坦,他就早点下山来投奔慕宁夕了。
闫安笑了笑不说话。
也不知道是谁,下山的时候喊打喊杀的要灭掉贺家人。
转眼间,就吃上人家好处,开始享受了。
生活上玄真师傅是快乐的,可有件事情让他烦恼不已。
贺子骋这么个好苗子,居然说不学医了。
他说若是学医救治不了自己的亲人,那他学来也没用。
听见这话,玄真师傅就觉得闹心。筆趣庫
“你说这孩子,到底想些啥?”
面对玄真师傅的气鼓鼓,闫安就觉得好笑。
他师傅上了年纪之后,妥妥的一个老小孩。
“师傅,子骋才六岁,他天赋再高也是孩子。你跟他说他爸爸的病没得治,他怎么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