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服帖了不可。”
“嘿,你这人有病吧!”
破烂侯脸色一沉,猛地将史贞香推开。
这时,邻居们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
破烂侯除夕那天来过四合院,但却是天黑以后来的,所以邻居们都没见过。
乍一看,大家都把他认成了阎埠贵。
“老阎,你们两口子咋又干起来了?”
“大过年的,少说两句吧!”
“就是啊,夫妻哪有隔夜仇的。”
......
这不劝还好。
一劝,史贞香更来劲了。
她一拍大腿,就跳起来骂道:“大家伙来评评理,是我想闹吗?”
“这个天杀的阎埠贵啊,早上出门钓鱼,回来就假装不认识自己媳妇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听到史贞香的话,众人也是傻了眼。
刘海中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老阎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咋能连自己媳妇都不认了?”
破烂侯:“你们都误会了,我真不是你们说的老阎,我姓侯。”
“嘿,大过年的装失忆是不是?”傻柱一脸鄙视。
破烂侯彻底无语了。
这都什么人啊?
一群精神病嘛!
“麻烦你们让让,跟你们解释不清。”
“往哪走啊?”傻柱拦住去路,一脸鄙视的说道:“阎埠贵,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上哪个小寡妇了?”
“滚,我不跟**说话。”wwω.ЪiqíΚù.ИěT
破烂侯眼光多贼,只是瞄了一眼,就知道傻柱是个二百五的货色。
与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那都对不起自己这张嘴。
傻柱顿时大怒。
他叫傻柱不假,但沾了个傻字,却不代表他真傻。
“老**,你敢骂我**?”
傻柱面目狰狞,撸起袖子就要与破烂侯大干一场。
“哎吆,谁踹我?”
傻柱突然发出一阵尖叫。
不知怎么地,人就飞出去了几米远。
重重砸在冰凉的地上。
等他爬起身,扭头一看,却是发现赵学成正冲他冷笑。
刚才踹我的人是赵学成?
不可能呀!
众所周知,赵学成与阎家一直不对付。
他绝无可能替阎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