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白,而棒梗又洗劫了他的钱财。
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共戴天之仇。
“秦京茹,你**脑子是不是坏了,那两个死丫头是贾家的孽种,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许大茂气不过,操起鸡毛掸子就要揍秦京茹。
秦京茹吓得躲在一旁,她解释道:“大茂,你别生气,我不是白给他们照顾孩子,易中海一天给我两毛钱呢!”ъΙQǐkU.йEτ
听说照顾孩子还有钱,许大茂脸色缓和了很多。
他道:“那也不行,两毛太少了,必须让易中海加钱!”
“这......两毛也不少了,那你说应该要多少?”
通过一夜的交流,秦京茹实在不忍心讹易中海的钱。
许大茂想了半天,才说道:“三毛一天,低于这个数,咱就不给他照顾孩子。”
秦京茹松了口气,她真怕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这事要是闹崩了,她和易中海就很难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秦京茹先在家给许大茂做了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秦京茹一反常态,拼命劝许大茂喝酒。
以前她最讨厌许大茂喝的醉醺醺的,但现在她巴不得对方喝的烂醉如泥。
毕竟,有些事情一旦尝试过,是会上瘾的。
许大茂傻了吧唧的,也没察觉到秦京茹的异常,白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很快,两瓶白酒就见底了。
而许大茂,整个人也烂醉在了桌上。
秦京茹也没收拾,起身就去了聋老太太家。
......
夜深人静。
大山中时不时传来恐怖的兽吼声。
棒梗蜷缩在狭小的木板床上,身上裹着臭到令人作呕的棉被。
这条棉被,大概有十年没洗过了吧!
具体时间不知道,棒梗是这样猜测的。
在黑煤矿上挖了几天煤,棒梗体会到了以下几点:累,饿,脏,疼!
总结起来就俩字——苦逼!
所以,他拼了命想逃出去。
不过,他有过一次逃命的经历,知道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首先,他要解决吃喝问题。
此时,他怀里正揣着两个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窝头。
这是他最近几天偷偷攒下来的,等攒够了窝头,也就是他重见天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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