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或许是力气太大，她咳了一声，又一口血吐了出来，吐的头晕眼花，多可笑，她居然这么死去，真的是……好憋屈啊，陆骏庭还没有身败名裂呢。

可，在这个世界上，十有八九不如意，特别是对她，好像也没什么如意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如果她死了，她依旧让她消失的一干二净，没有任何她来过的痕迹。

这个世界于她，太残忍。

陈晗道一拳又朝着她打过来，再次地打到了她的脸上。

顾流芸趴到了地上，一只眼睛被打到了，睁都睁不开，一口一口地吐着血。

陈晗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头拧着，“为什么不躲？”

顾流芸想笑，然后放出狠话，就像当年从悬崖上跳下去，就算死，她也要死的体面，骄傲。

可这次，身体不允许，血不仅从她的口中流出，还从她的鼻孔流出，又像是堵塞了，呼吸都困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可惜，连狠话都说不出来。

陈晗道摇着头，像是失望，“你真的不是她，你们的性格截然相反，要是她，早就求饶了，她很会利用女人的优势，很会装的楚楚可怜，让男人下不了手。”

是吗？本来就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