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个来自兖州的工匠，用假冒的身份，骗过审核，混入到工厂里面，把那些**的制作方法全部记住，再静悄悄地传出去。

他做完了这些，找了个理由离开工厂，从此销声匿迹。

工厂有人进来，自然也会有人离开，只要能骗过审核，基本不会被发现。

这也是他们审核，存在漏洞的地方。

——

“主公，前面就是界桥。”

关靖往南方看了一会，便回头说道。

公孙瓒从涿县回去之后，迅速集合兵马，南下来“报仇”，通过巨鹿和安平两郡之间，来到清河边上的界桥，深入到冀州内部。

来之前，他早就得到，刘备从涿郡起兵，攻打中山的消息。

只是刘备的兵力不算强，攻打中山的效果不大，最多只能拖延了杨昭的部分兵力。

后来公孙瓒得到消息，卢毓通过卢家的关系，集合了两万多人，和刘备原有的两万多人，一起进攻中山，已经和中山的驻军打起来了。

根据他们的消息，打得还很激烈。

“主公真的认为，凶手就是杨昭？”关靖又道。

“你怀疑我？”公孙瓒眉头一挑，眼神里透露出淡淡的杀意，还有些许的心虚。

关靖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主公，只是觉得，杨昭不太像会杀了卢公的人，我有一种感觉，是否有人在背后，故意推动我们和杨昭的战争？”

他们现在的实力，很难和杨昭打。

打起来，大概是必输无疑。

公孙瓒还以为，被关靖看出了什么，原来只是担心这些……

这是关靖，脑补过度了！

“我亲眼所见，没有人能在背后推动战争。”公孙瓒淡淡道。

关靖听了此话，也就不再纠结其他。

但是现在和杨昭打，胜算真的不是很大，还会被杨昭按在地上虐，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走到了这个地步，公孙瓒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只能继续走下去，又道：“传我军令，过了界桥继续往前，在界桥南二十里扎营。”

幽州的士兵，继续往前方进军。

很快便来到了，界桥之南二十里，正当他们要攻打清河的时候，就得到消息，杨昭已经带了六万人，迎着界桥的方向赶来。

终于要和杨昭对上。

公孙瓒感到压力有点大。

就算再大的压力，也还是要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