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这一次的宴会并没有男宾和女宾刻意的划分,特意分为前院和后院,而是一左一右,有明显的标志,作为区分。
此时,这里有着品管的空地上已经摆好了坐席,坐席上方铺着厚厚的坐褥,以防止那些贵人夫人门着凉。
而且每个作息旁边都有着一个小炭火,和暖手壶,而且这作息的后面都有着厚厚的屏风挡着,以防止风吹进来受凉。
准确来说、虽然这不就在外面的空旷的场地上,但其实,就是中间比较空旷,但是难女方坐的地方还是比较暖和。
不得不说,魏国公,他们做事的确考虑十分周全。
今天有太阳,有太阳的照射下会显得格外的暖和。
更何况这空旷的场地,已经把余雪都给铲除了,这里还摆着各种品种的花,有大红色,深红色,浅红色,粉红色和橘红色,随意一看去显得有些杂乱无章,看不出特色,但是仔细的一看,却能看到这些有规律的叠在一起,而且摆出来的形状变成一朵极为盛放的牡丹花,不得不说的确是用心良
苦了。
童初颜一直默默地欣赏着。
在这冬天中,还能看到如此的美色,自然就是一处恰到好处的风景。
此时如斯站在不远处的假山下。
自从童初颜进入花园之后,他的目光便落到她的身上。
虽然从他的角度所能看到的只能是她的侧面,但是却比前不久看到她的时候却多了一份举手投足之间的雍容华贵,这就是真正的她嘛?
之前在乡下见到的时候,就好像一朵纯白的茉莉花。
如此的清新淡雅。
现如今,这一看就宛如这空旷场地上绽放的牡丹花一般的雍容华贵,让人高不可攀。
如斯温润如玉的外表,像却一直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
那是常年习武以来养成的习惯。
温润如玉的外表,无非就是他在乡下生活赖以伪装的外表罢了。
但是冰冷的双眼却是他长年习武以来忍受的严酷而养成的习惯。
但是在在看向童初颜的时候,冰冷的眼睛却多了一丝的温柔。
“如斯,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连景濯静悄悄地从后面出现,将如斯的思绪拉回来。
如斯这才收回看向童初颜的视线,然后开口说道:“还能干嘛,就等着宴会开场呗。”
连景濯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斯视线停留的地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