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就是连景濯。
童初颜转身,亦有些感慨。
仓冬儿的余生,凄苦无波澜。
她的余生……
是什么样,都看不到。
只看到眼前的连景濯,像横在身前难以跨越的高山。
连景濯上前,一伸手,竟是搂着她的腰,搬到了自己马背上!
“啊!”
童初颜低呼一声,天旋地转的,自己这副虚弱的小娇躯越发头昏脑涨。
“就这?还敢追出来?”连景濯嗤笑,拥着她回营地。
“切!”童初颜冷哼:“我的潜力你不懂!”
她是个内心拥有无穷力量的人,不然还怎么和这么多数不尽的杀机斗智斗勇?
回头,见那匹没人牵引的马儿乖乖跟上,一时有些惊奇。
连景濯好笑:“战马都是驯过的,自己会随军而行。”
童初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怪聪明的。
一回来,童定安就黑着脸匆匆过来接,没好气道:“你如今也太野了,为父看,就是景王太纵着你,才让你无法无天!”
童初颜摸摸鼻子,无奈之下,只能使出撒娇大法:“爹爹,你说,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回京又要任职了,御鼎阁和太医院两头跑,可怎么吃得消呢?”M.
童定安被噎得够呛。
想想自家女儿如此‘任重而道远’,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责骂?
“知道要养身子就好!”他冷哼:“记好了,回京之后,别吓着你母亲!”
童初颜得逞一笑,下马进账吃饭。
出乎意料,席间连景濯和童定安居然又相谈甚欢。
这装得了一次两次,居然还能装三次四次?
演技可真不错!
“景王妃!”春姑姑忽而急急找来。
看到童定安和连景濯都在,春姑姑忙又道:“丞相大人,景王!”
“怎么了?”童初颜放下左手好不容易拿稳的筷子,起身问道:“可是太后她……”
春姑姑点点头:“太后得知这两日发生的事,气得胸闷气短,景王妃虽身子不好,奴婢私心想着,还是要景王妃亲去看看才好!”
“去,得去!”童定安也起身道:“太后疼爱你,你去劝劝,只自己不要施针,那些事,叫太医去做!”
“是!”童初颜忙忙地出来,不再多说。
只是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