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他好多了,已经清醒。”
至于这般关心?
昨日也是,童初颜自己伤的那般惨烈,还非要叮嘱这叮嘱那。M.
不知道的,还以为童初颜才是太子妃!
“仓冬儿呢?”她又问。
“太后知道此事,伤心难抑,皇上顾念太后凤体,应该不会判她死罪。”连景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拿过汤药,舀起一勺,喂到她口中。
童初颜一僵,不会吧,给自己喂药的,还真是这个疯批?
她抬手扶着碗,凑过去一口喝干。
可不敢让这个疯批喂药!
“那,仓冬儿为何要伤我?”童初颜很不解。
其实她怀疑,仓冬儿应该不是要杀她,而是要杀太子。
因为中箭之时,她听到仓冬儿惊声叫她的名字……
连景濯放下空碗,看了童初颜半天,把她搂进怀里。
埋头在她的颈间,自己心安些。
童初颜的动作越发僵硬。
什么情况?
“额……那个……”
“还在审。”连景濯闷声回答。
童初颜不自在地轻轻推开他,尴尬一笑:“我,我想去看看。”
狗男人啊,你还是发神经吧!
突然摆出这么一副神情姿态,老娘实在不习惯!
连景濯无奈,想说些什么,到底也是自嘲一笑。
他越发看明白自己的心。
便越能清晰地认识到,于问凝的事,始终悬而未决。
而他一时,想不到该如何解决!
“往后,我会护着你。”他抓着童初颜的手。
这是他唯一能给的承诺。
童初颜眨了眨眼,感觉怪怪的……
“对了,我爹!”她想起来便急了:“我爹肯定看到我受伤的样子了,他不会急坏了吧?”
她作势要起身,不慎牵动到后背伤口,疼得头皮发紧!
连景濯忙把她抱起来,准备就这么出门。
还好她及时叫住:“少年,我腿没事,能走!”
“……”
连景濯脸黑,放她下地。
这个女人,对温存过敏?
童初颜小心翼翼的,不敢再乱动右手,踮着脚回去穿鞋。
其实受伤以后也还好……
不,有点低血糖!
然后就是超出想象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