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渐深的戒备,都无比牵动他的心。
不似对于问凝的关怀与责任,而是实实在在,把他一颗心架在火上煎烤!
有时候,童初颜还要翻个面,在上面撒些盐。
“呵!”他苦笑。
不敢承认。
曾经被自己那般嫌弃的女人,如今,竟成了他心底对要紧的部分。
“王爷?”
千舟在外守夜,先前没撑住,打了个盹。
听到连景濯苦笑出声,这才醒来。
连景濯看了他一眼,转身拉上房门,走到院中,“你看王妃……如何?”
千舟还懵着,不得不提着精神说道:“王妃极好,王府上下,都敬爱王妃。”
“她待下人那般好?”
“王爷还不知道么?”千舟唏嘘道:“王妃嘴上说着底下人给王爷报信,实则吩咐厨房熬煮甜汤,也不忘大家有份!还有属下等人身上的暗疾,王妃也命药坊的那些大夫在给咱们诊治!”
“有这事?”连景濯惊讶抬眉。
千舟笑道:“可不!王妃说了,她自己抽不出空闲,药坊那边暂时不收治病人,便拿咱们练手!”
他又感叹道:“也不知王妃是何时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的,说是练手,但咱们一过去,什么症候竟都写清楚,早已放那儿了,针方药方,也都是王妃亲手写的,只让大夫们动手,并记录脉案!”
光是想起来,他都心生佩服。
不止是王妃对大家的用心,更有王妃的安排。
她一手写就的方子,自然不会出差错,大伙得了治疗,同时也锻炼了药坊的人,可不一举两得?
连景濯默然,半晌,低笑出声。ωωw.
看他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千舟忍不住调侃:“王爷终于知道王妃的好了?咱们底下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已知晓了!”
连景濯脸一黑,只抬眼,千舟就乖乖低头。
顿了半天,也没发现连景濯生气,千舟忍不住低声劝道:“其实,王爷也不该怪王妃如今时常说些疯魔话,在洪达郡与沧州的时候,王爷连正眼都没瞧过王妃一眼,幸好王妃性子好,未曾记恨于家姑娘,不然两头为难的还不是王爷?可王妃才是王爷的正妻,如何能不伤心?王爷既有意重修旧好,还是该慢慢哄着来才是……”
“你倒是懂!”连景濯有些不服气,怎的,错还成他的了?
不过……
“那你说,该如何?”他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