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这话的动机。
“我们可是能打跑威震天的牛逼9人组!”蓝色直升机夹了夹自己的钳子,用“锵锵”的金属碰撞声来增强气势,“没了你的话,我们就不牛逼了。”
旋刃看得可清楚了,他们这伙儿机里边,唯一战力逆天的就余晖一个。
“小问题,你们先跟着天灾混,”余晖揽过身边的小油罐车,“再过几万年,他照样能跟威威打得有来有回。”
“哥……”天灾小声逼逼。
比起小队战力的损失,他更关心的是余晖要去做什么。虽然在外界看来他跟余晖只相处了半个多月,但在精神空间里,他俩可是一起待了足足3年的。
杯子看出了天灾的不安。
“跟擎天柱报备了吗?”老兵问道。
“我向他申请了锻金实验室的短期独享权,”橙色飞机指了指天,“就上边那个空间站——我有些小事要处理,顺便给这儿留点好东西。”
“然后呢?”天灾问。
余晖:)
然后肯定是跑路呀!他再待下去的话,火种指不定哪天就被自己玩儿熄咯!
“你是一个好孩子,天灾,”余晖注视着天真无邪的小油罐车,勾起了嘴角,“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
这句话意味着分别。
可天灾连余晖究竟来自哪儿都不知道。
“……你保证。”天灾要求道。
余晖错开视线,看向地平线处正在下沉的夕阳。主恒星把周围的环境和他们的机体镀上了一层暖橙色,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可是他不属于这儿。
“我会记下这里的坐标的。”橙色飞机只是这么说。
然后他变形升空,迎着夕阳的光辉远去,直至再无踪影。
……
自从停止往外播撒新生命后,火种源之井周围就日渐冷清。原本这儿还有定期朝拜的机子,但经年累月的战争消磨了他们的信仰,最终,怀揣信念的机子们也离开了这儿,只留下一片荒芜的萧索。ъΙQǐkU.йEτ
余晖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开着夜视模式一头扎进巨大的井口,就像一滴水落入深渊,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不久后,橙色飞机变形降落在了井底。这儿周围是庞杂纷乱的机械结构,看不出用途的器械年复一年地持续运转着,错落的液压杆与输送阀有规律地发出嗡鸣声,虽然不及黄金年代那样有活力,但半死不活好歹也算是活着。